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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的背景没兴趣。”唐尧把那张图片随意地往旁边一甩,显然兴致缺缺,“他不是我要对付的主角!你安排在美国的人手还在不在?”
“在,都在舒沐晚家附近看着呢!”
“好……我来安排,尽早行动!”唐尧森冷一笑,淡淡出声——他要让背叛者的后代,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舒沐晚,我父亲当年受的苦,都需要你还回来!
“是。”特助应声,顿了顿再度请示,“就在这里见王名扬吗?”
“当然……”唐尧叹了口气,仰身惬意地靠上沙发座的椅背,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见人模人样的局长,总要挑在人模人样的地方,不是吗?”……
王名扬按时出现在了咖啡馆。
他车祸受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脸色略有些病态的苍白,眉宇间的英气和严肃却不减。他稳步过来,在唐尧对面停下,朝着眼前这个桀骜不的年轻人伸手:“你好,我是王名扬!”
“请坐。”唐尧淡然自若地避开了握手的礼节,直接朝着对面的位置指了指,“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以后也不一定还会见面,所以我们不用介绍。”
他已遣退了所有的下属,只身一人坐在王名扬对面,也不怕王名扬会看出什么异样。
“你到底是谁?”王名扬缓缓入座,眉宇间却始终保持着警惕,“你找我什么目的?”
谁见过这么约人的——
老母亲无故始终三天,在第四天的时候,从老家打电\话过来:“名扬,有个人说是你的朋友,想要见见你!地址我记着了……”显然,对方在用他的母亲做威胁!
他那善良的母亲竟还真当是他的朋友……
“其实只是件小事,到警局去找王局长又不方便。”唐尧微笑,一手放上桌面,指尖若有若无地叩击着,“舒文,哦,我是说舒子文,你应该很有印象吧?”
王名扬的脸色骤然一沉:“你什么意思?”
调查师父当年事情的人,都不会简单!
“别紧张,都说了,只是件小事。”唐尧无辜地耸了耸肩,淡然微笑,“有样东西,我直接问舒沐晚要,她可能不愿意给,所以我需要……和她交换。”
需要的某物,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只让王名扬一人听得清楚。
“不可能!”王名扬的脸色一黑,差点拍案而起。
“不考虑考虑?”似乎预料到这样的反应,唐尧慢条斯理地补充,“你是以后不打算回老家看母亲了,还是……不打算能回老家了?恩?”
“不如这么跟你说吧,你上次的车祸……就是我干的。”说完,不等王名扬有所反应,唐尧已先行起身,不急不缓地整了整外套,“所以……懂?”
王名扬,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抬脚,他姿态傲然地走出咖啡馆,从头到尾,王名扬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
美国。
黑暗中,舒沐晚抿着唇久久没有开口回答,两人就这样保持“一上一下”的姿势对峙着,瞪得两眼发酸……
***
“不敢回答了?”南宫墨低笑,他的长指从她倔强的脸颊划过,同时缓缓俯身,呼吸和她贴得更近,“还是需要我帮你说出来?venki根本就是……”
“你管不着!”舒沐晚陡然大声反驳。
她不敢告诉南宫墨真相,更怕他自己猜到真相!
一旦明确venki是南宫墨的孩子,她和南宫墨就会注定一生羁绊了……她怎么可以忽略那些罪孽,自私地和他在一起?
“是谁的都好,反正我不记得了!”她执拗地喊出来,下一秒便感觉眼前的那双暗眸似乎更凌厉了几分。她被他强压在身下,根本挣扎不开,这样的姿势让舒沐晚觉得难堪,情之至下不禁用脚去踹,“你先让我起来!”
他不动。
俊脸上的愠色不减,借着微弱的光亮,她感觉到他似乎整个人都爬上了床,以占有的“准备姿态”将她控制在怀。
他想干嘛?
“南宫墨你听不懂么?”又急又恼,舒沐晚索性就泼妇了一回,拼命地扭动着腰肢,蛮横地对他拳打脚踢——不要再逼问她了!再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圆谎……
她的小手正好扯到他浴袍的前襟,原本就是宽宽松松的一件,被她几下拉扯索性就半脱下来,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而她自己的睡衣,也在“挣扎”之中变得凌乱不堪……
“别动!”黑暗中,南宫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