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气场的威慑!……
一路狂奔回自己的房间。
房门被“乒”地一声用力关上,南宫倾快速地锁了保险,然后才安心地贴上门扉,靠在上面喘着粗气……
“妈?”田甜担忧地走过来,看着母亲这样魂不守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却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田甜不由急了,“妈!妈你怎么啦?舅舅到你和您说什么了?”
“别吵!”南宫倾一把拂开她碍事的手,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喃喃自语,“不一样了……”
的确是不一样了——
多年以前,南宫墨在他们眼中,就是南宫家不要的一条狗!
于是从小,大家都一致决定把他往国外送,让他死在外面,或者扎根在国外都行……总之不要回国来分南宫家的家产!而南宫墨,不对,那时候应该叫他南宫辰,他都是自愿接受着的!
记得当年爸爸生日的时候,他自作主张地从国外回来,结果挨了他们一顿打……
棍子落在他的身上,一声又一声!
当年,他的目光是清澈、无助、可怜的……
然后就是四年以前。
他强势归来,为南宫家力挽狂澜,铸就了商业史上的一个神话,也当之无愧地继承南宫家的一切。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因为他而背井离乡,遣送出国……
那个时候,他的眼神是孤傲并且得意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
现在很不一样!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冷漠和杀意。
而且,只有冷漠和杀意……
无关目的,只剩屠杀……
南宫墨去楼上收拾好了舒沐晚的几件换洗衣服,再下楼的时候,田甜的房门锁得紧紧的。
原本嚣张的人,此时暗淡无声。
他冷然地勾了勾唇角,无声地给了她们最后通牒:在他动手之前,赶紧……跑!
那些属于过去的刺激,一旦从她嘴里说出来,就会不断地震荡着他的脑神经,而这次,他只剩下忍无可忍地嗜杀感……他开始改变!
那些几乎被记忆模糊的刺激,一旦从南宫倾的嘴里说出来,便开始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脑神经——只是这次,他不再是崩溃和失落,他的脑海中只剩下强烈的嗜杀感……
潜移默化中,他已开始改变。
“墨少?”管家是听到动静才出来的,看到南宫墨的身影,他的眉梢不由一喜,急急地走过来请他拿主意,“田甜小姐他们……”
“帮她们准备一辆车。”南宫墨径自打断他,这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离开,“……她们会走。”……
医院。
南宫墨回来的时候,舒沐晚睡得并不安稳——小腿因为骨折而被捆绑固定,她难以随意地翻动,只是保持单纯的几个姿势浅眠,渐渐就腰酸背痛,然后连带着腿也跟着痛……
“怎么了?”他一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极不安稳的睡颜,眉峰重重地蹙紧,走过来索性弄醒她,“哪里难受?”
她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睁开,眸底尽是本能地无助和委屈。
“……睡不舒服。”舒沐晚摇了摇头,常识着在床上挪了挪身体。
下一秒,一双手便扶住了她的肩膀,他坐上床沿,扶起她让她枕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呢?”会不会好一点?
他刚从外面进来,怀抱还渗着丝丝的凉意,让舒沐晚不由瑟缩了一下,小脸却泛上了淡淡的晕红——她喜欢这种静躺在他怀里的感觉……只要,腿不是那么痛就好!
“如果这里不习惯,我会和医生商量,让你尽早回去休养。”黑暗中,他始终沉默着,良久才淡淡地开口提议出来。
“……好。”
又是一场漫长的沉默。
南宫墨在欲言又止了几次之后,终于决定在今晚问个清楚:“今天的车祸……和王名扬到底什么关系?”
他实在是非常介意!
“我也不想相信……”她原本摇着头,喃喃地不想说,但是南宫墨又始终坚持,舒沐晚在犹豫了良久之后,终于开口,“撞我的……是一辆警用车。”
心知肚明。
车牌证明了对方的身份!
开车的必然也是王名扬的人。
“南宫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舒沐晚便感觉到环在她腰际的胳膊重重地紧了紧,勒得她不禁发疼,于是她急急地喊出来,“你轻一点……”
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