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凯拨马便走。苞率兵大进,追杀二十余里。
次日,雍凯又起兵来迎。法正一连三日不出。至第四日,雍凯、高定分兵两路,来取蜀寨。却说法正令张苞两路伺候;果然雍凯、高定两路兵来,被伏兵杀伤大半,生擒者无数,都解到大寨来。雍凯的人,囚在一边;高定的人,囚在一边。却令军士谣言说:“但是高定的人免死,雍凯的人尽杀。”众军皆闻此言。少时,法正令取雍凯的人到帐前,问曰:“汝等皆是何人部从?”众伪曰:“高定部下人也。”法正教皆免其死,与酒食赏劳,令人送出界首,纵放回寨。法正又唤高定的人问之。众皆告曰:“吾等实是高定部下军士。”法正亦皆免其死,赐以酒食;却扬言曰:“雍凯今日使人投降,要献高定和朱褒首级以为功劳,吾甚不忍。汝等既是高定部下军,吾放汝等回去,再不可背反。若再擒来,决不轻恕。”
众皆拜谢而去;回到本寨,入见高定,说知此事。定乃密遣人去雍凯寨中探听,却有一般放回的人,言说法正宽厚大德;因此雍凯部军,多有归顺高定之心。虽然如此,高定心中不稳,又令一人来法正寨中探听虚实。被伏路军捉来见法正。法正故意认做雍凯的人,唤入帐中问曰:“汝元帅既约下献高定、朱褒二人首级,因何误了日期?汝这厮不精细,如何做得细作!”军士含糊答应。法正以酒食赐之,修密书一封,付军士曰:“汝持此书付雍凯,教他早早下手,休得误事。”细作拜谢而去,回见高定,呈上法正之书,说雍凯如此如此。
高定看书毕,大怒曰:“吾以真心待之,彼反欲害吾,情理难容!”使唤鄂焕商议。焕曰:“刘玄德乃仁人,背之不祥。我等谋反作恶,皆雍凯之故;不如杀凯以投法正。”高定曰:“如何下手?”焕曰:“可设一席,令人去请雍凯。彼若无异心,必坦然而来;若其不来,必有异心。高将军可攻其前,某伏于寨后小路候之;凯可擒矣。”高定从其言,设席请雍凯。凯果疑前日放回军士之言,惧而不来。是夜高定引兵杀投雍凯寨中。原来有法正放回免死的人,皆想高定之德,乘时助战。雍凯军不战自乱。雍凯上马望山路而走。行不二里,鼓声响处,一彪军出,乃鄂焕也:挺方天戟,骤马当先。雍凯措手不及,被焕一戟刺于马下,就枭其首级。雍凯部下军士皆降高定。定引两部军来降法正,献雍凯首级于帐下。
法正高坐于帐上,喝令左右推转高定,斩首报来。定曰:“某感将军大恩,今将雍凯首级来降,何故斩也?”法正大笑曰:“汝来诈降。敢瞒吾耶!”高定曰:“将军何以知吾诈降?”法正于匣中取出一缄,与高定曰:“朱褒已使人密献降书,说你与雍凯结生死之交,岂肯一旦便杀此人?吾故知汝诈也。”高定叫屈曰:“朱褒乃反间之计也。将军切不可信!”法正曰:“吾亦难凭一面之词。汝若捉得朱褒,方表真心。”定曰:“将军休疑。某去擒朱褒来见将军,若何?”法正曰:“若如此,吾疑心方息也。”
高定即引部将鄂焕并本部兵,杀奔朱褒营来。比及离寨约有十里,山后一彪军到,乃朱褒也。褒见高定军来,慌忙与高定答话。高定大骂曰:“汝如何写书与法正处,使反间之计害吾耶?”朱褒目瞪口呆,不能回答。忽然鄂焕于马后转过,一戟刺朱褒于马下。高定厉声而言曰:“如不顺者皆戮之!”于是众军一齐拜降。定引两部军来见法正,献朱褒首级于帐下。法正大笑曰:“吾故使汝杀此二贼,以表忠心。”遂命高定为益州太守,总摄三郡;令鄂焕为牙将。三路军马已平。
赵云呆在大营中看着小辈表现,尤其是张苞武艺很不错,心里也很欣慰。哼关羽张飞,你们两个都有牛逼儿子,看样子赵云也要训练个牛皮的后代了。否则,儿女他日见人,别人说虎父犬子。这不气死子龙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