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秦昊?剑神传人?”
“一身黑衣,身背剑匣,年纪相仿,如今江湖中除了他无人敢这般打扮,应该没错。”
“据说九品以下,只要谁能以剑法胜他,就能拜师剑神。”
“那你敢去试试?剑神传人,其剑法岂是常人能及?”
“嘿嘿,我倒是不敢,但据说,天骄榜上已经有天骄放出话来,说想要挑战他。”
....
徐秉文认出秦昊后,酒楼里又有不少江湖人士认出他来,秦昊自然听到这些议论,心里不禁有些无奈。“酒仙师叔还真是给我挖了个好大的坑。”
“秦兄,最近江湖上传闻,凡三十岁以下,未至九品的青年才俊,只要谁能胜过你手中的剑,便能拜师剑神,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徐秉文好奇地问道。
秦昊笑了笑,回道:
“江湖,从来都是听风就是雨,至于真假还重要吗?”
徐秉文一愣,随后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道:
“秦兄说得有道理。”
秦昊好奇地看着徐秉文,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徐兄弟就是来问我这个吗?”
徐秉文笑了笑,拱手道:
“非也,在下自幼年学武起,便仰慕残衣剑神已久,也是因为有残衣剑神,这才决定学剑,今日偶然遇见秦兄,抑制不住心中的向往,便想与秦兄结交一番,倒是在下唐突了。”
秦昊见其眼神清澈,不像是另有所图,便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请坐下喝杯酒吧。”
徐秉文大喜,赶紧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过酒壶打算给自己倒一杯酒,只是看了一圈却发现,桌上并无酒杯。
情急之下,徐秉文直接拿来一个海碗,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然后端起碗说道:
“秦兄,相逢便是缘,喝了这杯...这碗酒,你我便是朋友,来,干。”
说罢便开始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
秦昊见此人倒是颇为有趣,便没有拒绝,拿过酒壶也开始大口喝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庄荀看了眼两个牛饮的人,仍旧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徐秉文?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仰头喝酒的秦昊听到有人在低声议论。
“没见识,荆州王庭鲁安候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是了,鲁安侯姓徐,难道他是鲁安候世子?”
“鲁安候世子是他大哥,他是鲁安候庶子,今年才二十四岁,但很多人都说,这次三年一评的天骄榜上必定会有他一席之地。”
“原来是他。”
秦昊不由多看了眼还在抱着大海碗努力喝酒的徐秉文,没想到此人竟是一位身负盛名的青年才俊。
徐秉文显然没有像这样喝过酒,一大海碗酒,喝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终于喝完碗里的酒,他已经有了些醉意,双眼迷离,脸色通红。
“秦兄...你看...我...酒量如何?”
秦昊笑了笑,没有说话。
徐秉文突然一拍桌子,看着秦昊笑眯眯道:
“秦兄,你经常能见到残衣剑神,能不能跟我说说,剑神平时是个怎样的人?他平时不练剑的时候,都喜欢干些什么?”
秦昊哑然失笑,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剑神的小粉丝。
“家师...”
秦昊话还没开始说,徐秉文却忽然打断了他。
“等一下,等一下,小二,拿文房四宝。”
秦昊一愣,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
徐秉文似乎连酒都醒了,他拉起秦昊的手臂道:
“走走走,别在这里说,咱们上雅间,关起门来说。”
秦昊摇了摇头,笑道:
“没什么好说的,家师的私事,我也不便透露”
徐秉文顿时大急,央求道:
“哎呀,秦兄,你就说些不要紧的小事,不碍事的,也让我瞻仰瞻仰剑神的风采嘛。”
秦昊笑道:
“家师除了练剑,几乎没别的事,所以真没什么好说的。”
徐秉文还想再劝,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听说剑神传人在此,不知是哪一位?”
秦昊二人循声看去,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锦衣貂裘的贵气青年,青年眼神略带着一丝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