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一下?”
“嗤,上回炸山石,陆槐都被炸废了,女知青住他家不比其他有男人的家里安全?”
“旧地主家的狼崽子,他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也是祖上的报应,到他这一代真的是要断子绝孙!”
这些人话说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沈书意听见了,她认为那双手环抱在身前,冷着一张脸站在晒谷坪边上的陆槐也听得一清二楚。
“沈同志,陆槐家里有空屋子,你愿意住过去吗?”
沈书意点头,“劳烦队长安排了。”
杨队长对她的听话很满意,让陆槐过来帮她拿行李尽快安置下来。
陆槐走过来时,沈书意故意用那双水润的眸子直愣愣地看着他。
陆槐看到她的一瞬,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他伸出手,“行李给我。”
“陆同志你好,我叫沈书意。”沈书意对他盈盈一笑,把行李袋递了过去。
陆槐拿过行李袋时,不小心碰到了柔弱无骨的手,麦色的大手与雪白小手对比强烈,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一路上,陆槐都没再说话,沈书意跟在他身后记着路线。
却不知他们身后投来好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
其中包括程婉琴拼命压抑的幸灾乐祸,以及王初哲的意味不明,王初哲觉得沈书意不拒绝跟一个年轻的男人住在一起很奇怪。
她不是一直都暗恋自己么?为什么还要跟其他男人走那么近...
沈书意从村子里和其他知青一样预支到了一个月的粮食,队长说知青住在村民家里,愿意跟村民开火就把粮食交出去,不愿意就交住宿和柴火费,大多数知青还是选择跟村民一起吃的。
她也不例外,于是到了陆槐家里就把粮食补贴交了出去。
陆家是祖传的青砖大瓦房,可比其他村民的屋子好多了,就是里面空空无也,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了。
好在房子够大,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房间。
陆槐像是避嫌一般,把沈书意安排在距离他房间最远的一个房子里。
他面色淡漠微抬下巴,“你住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