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的手掌握在她身前...,手下是绵软的触感,他喉结狠狠滚动,深呼吸一口气。
他一弯腰就把人轻松打横抱起,沈书意的脸颊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能够听见他心脏处传来的剧烈心跳声。
沈书意看着上方的人,下意识用双手撑了撑他的胸膛。
陆槐俯下身,贴在她耳畔哑声道:“躲什么?不是还想要生二胎吗?”
沈书意想起他的野性,连忙求饶。
“不生了不生了...呜...”
陆槐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循着她的樱唇就吻了上去。
……
……
沈书意怎么都没想到,当初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耳朵都会红的陆槐,现在变成这幅样子。
浑身都是躁动的,他的眼眸那么深邃,那么专注地看着她。
“意意,我爱你。”
沈书意困到不行,还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也爱你,睡吧。”
陆槐握住她的手,与之十指轻轻扣着,唇角扬起,笑容里有着道不尽的甜蜜。
他何其幸运有这样一位妻子。
翌日清晨,沈书意是被热醒的,迷糊间触碰到陆槐滚烫的肌肤,她下意识推了下,“热。”
“意意,还早,再睡一会...”陆槐的吻与滚烫气息同时袭来。
他这是要再睡一会的意思吗?沈书意气得拿手推他的脸,小声道:“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吗?可是我感觉意意也很喜欢。”陆槐连问了几遍。
沈书意体会到久别胜新婚是什么滋味,就因为他到外地出差主持捐建小学大半个月,这一回来就疯到不行。
一点都不知克制,幸好他们现在睡的床不是红星村那种木床,不然肯定吱呀摇晃得不成样。
……
十年后大年三十,月华初上,家家户户门前贴上红彤彤的春联,瞧着热热闹闹的。
陆如松帮忙着把年夜饭端出来,十七八岁的少年出落得像一棵松树般挺拔,有其父的硬朗,也有其母的温柔气质。
十年多年过去,奶奶寿终正寝,漂亮率真的英子也成了家,带着孩子与丈夫来陆家吃年夜饭。
吃饱喝足后,一家人喝点果酒散散聊着天。
沈书意贪杯了,听着儿子跟她说学校的新鲜事儿,就眯着眼笑意盈盈地听着。
直到跨年倒计时外头响起鞭炮声,她才懒懒趴在陆槐膝头睡去。
陆槐把人抱回房间,再出来时瞧见如松手脚麻利地收拾残局,新年头给保姆放了假,年夜饭还是他们自己做的。
“放着吧,你去睡。”
陆如松抬头看了老爸一眼,“就剩一点了,妈妈睡着了?”
“嗯,她今天高兴,喝多了两杯。”陆槐过去跟儿子一起收拾,在外头风光无限的老总,在家里其实就是个再接地气不过的顾家汉子。
陆如松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问陆槐,“爸,你和妈妈当初怎么没要二胎?我记得我当年说想要个弟弟妹妹来着。”
陆槐拍了下他的肩头,默了瞬道:“你妈妈生你那日我哭了。”
陆如松猛地一惊,看向自己老爸,他顶天立地的爸爸竟然会哭吗?
陆槐看到他一脸不信的模样,笑了笑。
“你妈妈身体娇贵着,我哪舍得让她受罪。”
陆槐收拾完,又去冲了个澡,这才掀被钻进被窝把爱妻搂在怀里。
微微低头,他就看见一张白皙娇嫩的睡脸。
沈书意睡得很香,黛眉舒展,薄唇微弯,小脸贴在他的肩膀旁,发丝微乱,却有一种慵懒的妩媚感。
看她带着光泽的粉唇,陆槐喉头微动,先低头亲了亲,这才闭上眼与之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