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署长,我这不是迎接您老人家嘛。”
张不言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心里却暗自佩服自己。
他可真是个天才!
阿谀奉承的本事无师自通。
这要是放在古华夏,至少也是个那什么‘大太监’级别的,最得宠信。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上司非但没有高兴,反而面色黑沉。
“我很老吗?”
男人冷飕飕的眼刀朝张不言射来,低沉威严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咬牙切齿的阴森寒意。
张不言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急忙连声否认。
“不老、不老!”
“都说雄兽四十一枝花,您今年才三十呢!”
“正是风华正茂时,又有成熟雄性的魅力,小雌性们最喜欢您这样的雄兽了。”
听完这番吹捧,秦诩黑沉沉的面色总算缓和了些许。
张不言见状赶紧转移话题。
“署长,那本秘籍您用了吗?”
“温小姐喜不喜欢?”
“自然。”
秦诩淡淡回道,随后将一本小册子塞到他怀里。
“不过,不是你这本秘籍的功劳。”
“她说就喜欢我本来的样子,不需要改变什么。”
提起心爱的小雌性,男人冷肃的脸庞微微柔和,嘴角也扬起一抹甜蜜的弧度。
张不言抱着小册子,嘴角抽了抽。
家人们谁懂啊?
署长一个钢铁直雄都有人喜欢。
我长得帅,说话又好听,怎么没小雌性看上呢?
张不言在心中唉声叹气,表面上还是笑呵呵地恭维。
“署长这么优秀的雄兽,温小姐看上您,真是有眼光!”
“嗯。”
秦诩矜持地颔首回应。
随后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胸膛,炯炯有神的蓝眸中含着一丝期待。
“你觉得我今天有什么变化?”
“变化?”
张不言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署长不是一年到头都穿制服吗?
哪会有什么变化?
他疑惑地挠了挠头,壮着胆子上下打量上司全身。
忽然,胸口处一抹蓝色映入眼帘。
张不言顿时恍然大悟。
“署长,这枚胸针真好看!”
“难道是温小姐送您的?”
“嗯,她亲手做的。”
“小雌性亲、亲手做的?!”
张不言瞬间呆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反应过来后,他整个人像是泡在酸酸果汁中,酸得冒泡。
呜呜呜...天杀的!
这个钢铁直雄凭什么吃这么好啊!
这一刻。
一个小哈士奇的心轻轻碎掉了。
而某个罪魁祸首炫耀完,就得意地扬长而去了。
徒留张不言在原地悲伤逆流成河。
秦诩进入治疗室后,正巧撞见了情敌。
大好良机。
这不炫耀一番都说不过去了。
他装作不经意地理了理衣襟,好让蓝晶花胸针闪瞎对面鸟眼。
裴梦洲看着面前挡路的男人,眉心微皱,正想开口,却被后者抢先了。
“裴医生,你怎么知道静姝送了我礼物?”
“......”
“静姝说这是特意给我‘亲手’做的。”
“............”
“虽说全星际的蓝晶花极为罕见,却比不上这一朵独一无二的。”
“裴医生,你说是吧?”
被情敌贴脸开大的裴梦洲,终于忍无可忍。
他冷冷睨了男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讥讽。
“秦署长闲得没事,就去医院外面跑两圈。”
“我很忙。”
话罢,裴梦洲绕过男人走出门。
他的步伐依然沉稳有力,但每一步的距离却乱了分寸。
显然,他的内心不似表面那般淡定。
回到休息室后。
裴梦洲从口袋中掏出一条项链,修长冷白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绿宝石。
呵。
一枚胸针而已。
他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