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怎么说,指证人你还不会吗?想想你自己受的那些罪,你母亲吃的那些苦,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全都讲出来。”
“他们会信吗?”许鹊巧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说服人的能力。
许双柳哼笑着道:“他们信不信你不用管,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正说着,只听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须臾,门口响起江天水的声音,“东家,我们来了。”
许双柳应声道:“好,我马上就出去,你们去西厢房等我。”
许鹊巧虽然不是东西,但这么晚了也不能让别的男子进。
许双柳起身道:“你自己做做心理建设,若是实在害怕就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好上堂。”
说罢,便推门走了出去。
到了西厢房,见房中三个人都在,许双柳愣了愣道:“都回来了?你们动作够快的。”
她对歪七扭八窝在椅子上的李逢春道:“不是让你在那陪挽情一阵么,怎么也跟着回来了?”
李逢春没个正行的道:“我们三个人到那把人安顿好就回来了呗,至于我啊,挽情姑娘说她一个下堂妇孺实在不敢跟男子同进同出,又道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连推带凶的把我赶回来了。”
许双柳嫌弃的斜眼睨他,“她让你走你就走了?”
李逢春讪讪的道:“那怎么办,她说我要是不走就搬地方,让我们找不着,我这不也是没法子嘛。”
许双柳思忖了片刻,很快就明白挽情的用意。
她好不容易逃出京城,回了老家最开始肯定非常想跟京城的过往割裂开,包括京城里的没什么交集的人。
她点了点头道:“行吧,回来了我也不能赶你回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