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离默默的听着,直到他汇报完才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们东家……可有给你们去信?”
李逢春一愣,“没有。上一封还是报喜。”
秦相离道:“拿给我看看。”
“这……”
纵使李逢春满身的鬼心眼也没明白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信在陆队长那里收着,若是王爷想看我这就去取来。”
说着,便要起身。
秦相离安抚的按了按掌,“不必,下次过来带来便是。”
看到李逢春他就不由得想到许双柳,那无尽的思念让他一刻都忍不下去,用了极大了力气才忍住把自己按在椅子上。
齐伯那封简短的纸条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的思念了,他必须从其他的途径感受她的气息,哪怕一点也好。
军医很快进来,熟门熟路的给李逢春治伤。
期间碰到伤口,疼的李逢春呲牙咧嘴,却不敢当着秦相离的面放肆,只好咬着牙硬忍。
终于敷好了药他一刻都不想等,赶紧起身告辞。
回了营地难免被陆震海嘲笑一番。
他们这次突袭对羌人打击甚大,没出两日羌人便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毕竟李逢春能带队冲进帐里杀他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羌人只要不傻就不敢在贻误战机,越快打完越好。
这也正中秦相离下怀,他让李逢春带人去突袭就是要达到加快进程的效果。
而他们现在手里的兵守城尚可,进攻太难,所以秦相离只能让对面先发兵。
羌人整合了一下人手,终于在第三天的白天,发起了总攻。
秦相离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紧紧盯着战场,只见乌压压的羌人士兵不要命一样的冲阵。
他们一个连着一个,前面的死了后面的人踩着前人的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