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床上的人呢?”叶怀信盯着文胜问道。“床上既然没人,为何要把被子弄成有人睡在里面的情况?”
“叶将军这话问的,奴才正在给主子收拾床,却不想你们直接闯了进来,奴才还没来得及收拾好,便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文胜一副无辜的样子道。
“闭嘴!季渊呢?”叶怀信才不信文胜的鬼话,低吼着道,“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们娘娘私藏外男,本将军是来捉拿现行的!”
“奴才不知道叶将军在说什么,叶将军这般侮辱我们娘娘,等见了陛下和娘娘,奴才一定如实说。”文胜昂着头,对叶怀信说到。
“嗷?见陛下和娘娘?那也得你有命见才行!”叶怀信的计划被打破,本就怒火中烧,不想这个小太监竟然这般硬气,那他倒要看看,待会儿还能不能硬气的起来。
“来人,给我打!”叶怀信对着左右的人说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叶怀信话音刚落,刚刚钳制着文胜的人就向着文胜招呼而去。
叶怀信看也不看文胜,反而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屋里还隐隐残留药味,以混杂着淡淡的熏香,可能是用来冲淡药味的。
房间不是特别大,叶怀信不过一会儿就转了个遍,床下、柜子里,甚至连后面的净房都没有放过。
但是不论叶怀信怎么搜查,不仅没有季渊的踪迹,就连一个男子生活的迹象都没有。内殿的摆放、用品,全部都是季瑾瑜的东西。
这不可能!
叶怀信在心中大叫,此时的他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他让人停止了对文胜用刑,蹲下身,直直地盯着文胜,然后咬牙切齿的问道,“季渊呢?说,季渊哪里去了?”
可是不论叶怀信说什么,文胜就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而直接盯着叶怀信,说道,“奴才不知叶将军说的是什么……”
外面的大臣也看出来不对劲,敢情叶怀信来锦瑟殿是要找季渊将军的?
可是季渊为什么会在锦瑟殿?
而叶怀信为什么会笃定季渊就在锦瑟殿呢?
一时间这些老大臣们,便觉得脸色挂不住了。
还是姚大人先出了口,“不知叶将军将我等喊来,到底意欲何为?这锦瑟殿里并没有刺客,为什么要对瑜丽媛身边的太监下手呢?”
其他老臣就算是想帮叶怀信说话,此时也都觉得事情不对了。
尤其是早早就被叶怀信打过招呼,一起跟过来的崔高瞻。
崔高瞻相较于其他人,是知道一点点内情的。
季渊对外宣称是去了北州府的军营,但是这么大的事情却没有经过身为兵部尚书的他,本就透露着诡异。
所以当叶怀信说找到办法将季渊搬倒,甚至可以连累季修牧的时候,他欣然来了。
但是,却没想到,他们厚着老脸,忍着被皇帝骂的风险闯进了锦瑟殿,却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锦瑟殿门口又来了一群人,崔高瞻和老大臣们望过去的时候,不由地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