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安士子了,哪怕是高峰本人都懵了。
他震惊的看向高阳,不可置信。
这孽子,竟这么有才?
这一句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简直听的他都想朝高阳跪下,实在是绝了!
但很快,一众士子的声音响起,令高峰回过神来。
他放眼一看,只见乌泱泱一片士子朝他齐齐跪下。
黄子瞻等人,更是朝他恭敬行礼,“我辈读书人,说话自当直接一点,下官真没想到,高侍郎竟有此等才华!”
随后,他感叹的道,“传闻误人啊!”
这一首《送长安孽子高阳序》,在他心中,足以封神,所以黄子瞻说话也比较直接。
“黄大人,这传闻是什么?”
高峰皱眉开口,心感不妙。
黄子瞻很直率的开口,“不知是谁,暗中说高侍郎乃一草包,胸无半点墨水,能入户部侍郎,已是陛下恩赐!”
“但现在看来,这《送长安孽子高阳序》一出,足以证明,这背后是有小人,嫉妒高侍郎的才华啊!”
说着,黄子瞻哈哈大笑。
但高峰却笑不出来。
踏马的,他在朝中是这传闻吗?
高阳想笑,却又不敢笑,因此憋的有些难受。
但这时,尺破天彻底绝望了。
一切的一切,全都水落石出了。
活阎王,真是好人,他真的心系天下寒门子弟!
那就更别说育婴堂之事了,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高大人,先前我等也是受奸人蛊惑,这才聚集在一起,冤枉了大人,现在想想,真是万分羞愧啊!”
尺破天说道。
一众长安士子闻言,纷纷满脸通红。
他们也羞愧不已。
一个拿出一千万两的人,
一个说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
一个将《送长安孽子高阳序》背的滚瓜烂熟的人。
育婴堂之事,是非对错,一目了然!
高阳笑着道,“无妨,此乃奸人蛊惑,是奸人的错,又关尔等何事?相反,在本官看来,尔等心怀正义,不畏权势,尔等与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士子相比,尔等才是大乾的希望!”
“相反骂本官的人越多,本官就越高兴,少年人,就该心怀热血!”
“正所谓少年智,则大乾智,少年富,则大乾富,少年强,则大乾强,少年热血,则大乾雄于七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