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头,你想着日后由我执掌藏宝阁,你又与我有间隙,故盗走圣树死种,准备诬陷给我,你说是不是。”
宋天铭不断上前,羽化法力纵横,浑身法则流淌,弥漫出体道强大的力量。
罗宇一脸懵逼,他的确想过诬陷宋天铭,可此事太难了,借取古遗物都必须留下痕迹,即便是吞霞境的护教长老也不例外。
罗宇面庞涨红,气得发抖,怒斥道:“黄口小儿,竟敢污蔑我!”
“哼!证据在此,你敢造次?”
宋天铭上前一步,将访客登记表展示于众人眼前。
圣树死种最后一次记录,其签名者,正是罗宇。
当然,偷梁换柱的人就是宋天铭,但他做这件事,就是为了栽赃罗宇,让他遭罪。
罗宇浑身一颤,辩解道:“老夫才不屑做这种事,肯定是你私自使用阵令,盗走了圣树死种。”
但是很快,霞星海便否定了罗宇的说法。
霞星海使用宗主的阵令,调用了结界内保存的信息。
“圣树死种的结界中留存有记录,我刚刚看了,除开先前宋天铭开启过一次外,上次开启的时间正好是半年前,与访客记录表对应,并不存在私自开启结界的事。”
罗宇面色铁青,怒道:“也有可能是这小子刚刚才完成偷梁换柱的操作,然后贼喊捉贼,栽赃于我。”
宋天铭眼眸一闪,这罗宇倒是猜的很准,不过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罗老头,你尽管来搜,但若是搜不到圣树死种,就相当于肯定是你监守自盗的。”
宋天铭将浑身的空间法器敞开,让其他人随意以元神探寻,其中并未有圣树死种。
罗宇跺脚,气愤道:“你小子肯定藏起来了。”
宋天铭哈哈大笑,道:“罗老头你很清楚吗,看来是惯犯呀!”
事情陷入了僵局,宋天铭与罗宇都有嫌疑。
但是霞星海与其他护教长老基本都认定是罗宇所为。
罗宇与宋天铭有仇,举世皆知。
罗宇又是牙呲必报,心眼极小的人,做出此事并不奇怪。
相反,宋天铭身为后起之秀,应该比较爱惜自己的羽毛,看起来并不会做这种事。
罗宇很难受,他很清楚,偷梁换柱者百分百是宋天铭,但他没有证据,反而还要被栽赃,实在是难受。
随后,霞星海将花满枝唤来,询问与圣树死种相关之事。
花满枝花费大代价借阅与参悟圣树死种,她是这些日子之中接触圣树死种最多的人,也有嫌疑。
花满枝参悟圣树死种后,大有收获,最近都在闭关,其境界突飞猛进,竟然都逼近吞霞境,距离突破也不是很远了。
并且花满枝浑身洋溢的生命仙气更加浓郁,仿佛她真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子,遗世独立,超凡出尘。
花满枝与宋天铭久违,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花满枝,圣树死种被人偷梁换柱,最近一次借取的人是你,你说说那日什么情况。”
花满枝直面霞星海,并不露怯,道:“霞宗主,我归还圣树死种时,可是有贵宗的弟子检查的,现在来找我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霞星海神色一凝,道:“你说是弟子校验?不是我宗的罗宇长老亲自检查吗?”
藏宝阁的执掌者能够随意参悟古遗物,但作为职责,则必须亲自检查归还的古遗物,确保万无一失。
但是规定是规定,实际执行起来又是其他模式。
吞霞境的武者哪有时间来,一般都是吩咐足下弟子,或者血脉族人来做此事,通常都不会出现纰漏。
花满枝摇头,笑道:“我借阅圣树死种很多次,罗宇长老可从未出现过,都是一名姓罗的武者检查的。”
旋即,众人的目光聚焦于罗宇身上,无论圣树死种的事如何发展,罗宇玩忽职守的罪名是跑不掉的。
罗宇面色铁青,辩解道:“那段日子里我在闭关冲击吞霞九层,无暇顾及藏宝阁之事,代劳检查之人乃是我的血脉族裔,绝不可能出现纰漏。”
没出事情前,这种取巧的行为众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一旦出事,监管不力,玩忽职守的罪责便会接踵而至。
霞星海拍碎案牍,怒道:“罗宇,你玩忽职守,不履行职责,如今出事,第一个追责的自然就是你,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罗宇惊讶不已,慌张道:“宗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