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帽子戴。”
“放你娘的狗屁。”
“你在屋里,天天饿了?”
“你不去,我不去。以后人家发了财回来。我们就只有拿起红眼睛去看。真的好悖失,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死心眼的北佬!”
阿洪伸出手去,抚着她光洁脸蛋:
“相信不相信,这世界上的人哦,发了财的,和不发财的,到哪里,不是一样?说不定,到我没有发财的人,比起他们那些发了财的人,那个人的手上,说不定,还要有钱些呢。”
麦妙娟看着他,想到了什么,仿佛不认识他一样,追:
“咦,刚才说什么?人,只要是有
本事,有机会,到哪里,都能发大财?那谁的手上,有好多钱?是不是你手上,有很多钱了?”
看到她那急性样子,阿洪也到,是不是牛皮吹大了?一时低下头去,不肯再开口。
两个人一不说话,远处潮声,就变大了。
阿洪不再搭理她,心是有句话,是不敢说的:
“是呵,男人一生一世,不就是为上下两条巴,才能好好活吗。你个死蠢女人,晓得那样卵。”
想到这里,眉毛一挑,顺手一扬,接着是一扯,就把那本来就暗暗的灯,给关上了。黑暗里,麦妙娟嗔声道:
“死东西吔,看你一天到晚,累死累活,有滋有味,就只知道要做坏事,也没点点出息。哦哟,还不给人家轻点!今天忙了一整天。就只吃了那个大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