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凤亦然别无选择……
为了那个“秘密”，为了对天音仙人的承诺，凤亦然必须那么做，必须离开！
这么多年来，凤亦然一直知道凤锦越的存在，凤锦越的消息，却一直控制住自己的心，忍着强烈的欲望，不去见凤锦越……
眼下也只能够像这样子，默默地在暗处看着凤锦越，在他睡着的时候，这还是久别多年，凤亦然第一次真正见到凤锦越……
若不是白萧萧开口，知道凤锦越已经成为了白萧萧的师傅，并且来到了帝光城，这一眼相见，也不知道要等上多少年才可以……
凤亦然凝视了凤锦越半响，缓缓起身。
是时候该离开了……
不能够让凤锦越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让凤锦越知道他凤亦然来看过他……
他凤亦然必须作为一个隐形人，彻底活在黑暗之中，不能够让凤锦越知道他凤亦然还活着！
只要凤亦然见到了凤锦越，知道他活的很好，还收了白萧萧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就满足了……
“锦越，再见了……”
这一次再见，下一次要再像这样子偷偷看着你，还不知道要等上什么时候呢……
纵容有几千几万般不舍，但是凤亦然也丝毫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随即，凤亦然转过身去，带着一身的留恋离开。
只要知道你还活着，好好活着，就足够了，锦越！
凤锦越的眼睛猛地睁开。
看着头顶，凤锦越从床上翻身而起，薄唇微微颤抖着。
刚刚那种感觉……
“不……不可能的……本尊明明没感觉到有任何人侵入这里……”
但是那种感觉，为什么会那么熟悉？
就像是那个人……
那个本来应该死在他凤锦越手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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