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来这个,就不用多看了,男人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么办。
迟疑片刻后,他紧张的退出了门外,一言不发。
小雅哼了一声:“垃圾,就这能耐,还出来泡妞!”
“姐,咱们走吧,我担心他们会去叫人,人太多,我一个人也应付不过来啊。”
叶与墨:“那你刚才就不应该放他走啊。”
“这个……”
唉,小雅拳脚厉害,心智却不成熟,一时也想不到那么多。
拳击场上的人,都是公平较量,哪有打不过就喊一群人上来打的。
后来,叶与墨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公司的沙发上,小雅一直没睡,始终在一旁守着她,还一边打游戏。
叶与墨揉着眼:“怎么,你一夜没睡?”
“呵,姐,这算什么,我曾经打拳的时候,连续打两天三夜呢。”
昨天晚上,那男人逃走之后,不久叶与墨就睡着了,小雅立刻就扛着她上车,一溜烟到了公司,路上依然有车跟踪。
为了确保叶与墨的安全,她不敢休息。
总这么下去,确实不是个事,必须对张让进行迎头痛击才行。
睡了一觉,叶与墨的脑子开阔了不少,现在,她的思维变得比昨天要清晰百倍了。
张让为人,狡诈无比,被他迫害过、吞并过的人,不计其数。
这样一个人,对待自己的员工下属,一定是十分残忍苛刻的。
现在,张让还没有把新闻消息给发出来,大概是王撕葱从中助理,对媒体说了什么。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挖掘张让的弊端,将之公布于众,才是最要紧的。
否则,叶与墨的名声受到侮辱,公司的股票下跌,她的资产就会大打折扣,也会被港圈传为不贞不洁的女人。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找张让的家人,管家是知道事情最多的。
她看了一眼手机,拨通了李博楠的电话:“喂,博楠么,我是叶与墨。”
“叶总,有什么急事?我正在来公司的路上,还有十分钟就到,有点堵车。”
叶与墨:“你先别忙着来公司,替我约一个人,张让的管家,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他吃饭。”
“好,我马上去办。”
下午三点,在北区的一家咖啡厅内。
张让的管家有六十多岁了服务了张家三代人,从张让的爷爷辈开始,就在张家卖力。
管家也姓张,随主家的姓,他的父亲就伺候过张让的爷爷。
对于张家发生的大事小情,他全都知道。
当管家也是要资历的,对家中的情况全都熟悉,但又充耳不闻,装傻充愣,这样的人才,不管谁都喜欢用。
张让自视过高,并没有对他下逐客令,反而很信任他。
张让的大哥张白胜,从小被管家带大,因为父母死的早,所以他们也形同父子。
当初张让害死大哥,后续很多事,都是张让命这个管理给处理干净的。
他很心痛,但他人微言轻,哪里敢得罪张让这条毒蛇。
“张老先生,冒然邀请,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老头惭愧的笑着:“叶总,您是一方豪杰,又这么年轻漂亮,能请我一个老头子喝茶,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您老对张让谋害他大哥的事,了解多少?”
随口一提,十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老人眼中含泪,不禁想哭。
叶与墨递过去手帕,他道了声谢,半是哽咽的说:“大少爷人很好,是老太爷指定的继承人,也是做生意的能手,可他哪里会想到,二少爷会对他下手。叶总,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是张让喝醉了以后,亲口对我说的,关于西平村那里的财宝,您想必也有所了解吧。”
不错,他一清二楚。
那里的财富,是张老太爷穷极一生的所得。
说起来,张老太爷活着的时候,年轻时期盗过墓,后来跟人做古董生意。
那些东西,为了避免被官方追查,所以一直没有公诸于世。
老太爷收集到的古董,远比张家现在拥有的资产更值钱,为此,张让还特别安排了几个人住在村里,担心别人去挖宝。
许多年过去了,那件事被人淡忘,当初一起埋藏宝藏的知情人,现在只活了管家一个。
相比其他人,张让对管家还是比较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