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看出我的意图了?”
“这一招是捧杀嘛,先给向氏注入资金,等他们膨胀之后,再突然撤走,他们会欠下一屁股债。”
这个办法固然不错,但有几个难点。
其一,怎么才能从头到尾不被向家人发现。
其二,后面要撤掉资金,时机很难掌控。
其三,弄垮向氏在港岛的股市,并不能形成致命打击。
“叶总,想法固然很妙,但要天衣无缝,太难了。向家不只在港岛有股市,您做那么大动作,他们还是能活啊。”
“周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垮向氏了?”
“怎么……”
“以我和向家现在的资本占比,不管谁垮台,对港岛的经济都是莫大损失。你认为政府会看着我和他任何一个倒霉么?我只是想让向家知道我的厉害,等斗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政府的人站出来调解,两家就都太平了。”
港岛高层需要的是势力平衡,不可能让谁一家独大的。
这个关系,向家肯定也知道。
他们做这的那些事,诸如绯闻、抢走客户,无非是想让自己占取更多的市场。
这种小规模的你争我夺,政府也不会管。
然而,谁会嫌弃自己钱多呢。
向家最大的心愿,是找人出来取代叶与墨,比如扶持劣势的洪进宝,或者其他什么人。
总而言之,叶与墨在这个圈子里,已经成了定时炸弹。
盯谁谁死,她这样的人,谁能放心。
“叶总,咱们一方面投资向氏,一方面又被抢走客户,如此恶性循环,公司坚持不了多久。”
“你忘了,我让李博楠去海外找客户的,她带了三家客户回来,那三家虽然抵不过咱们失去的客户份额,但老外胜在诚信。这段时间,你要把重心放在海外,多联系海外客户。”
“我尽力而为吧。”
下午三点,销售部那边乱成一团了。
半天的功夫,又损失三百多个客户,占据了公司总客户值的三分之一。
客户不来拿货,公司各大店铺的仓库就淤积。
供货商那边每天都会来进货,三天的积压,仓库便会溢出。
下午,下班之前,阿成提出召开董事会,需要想法子稳住公司的人心。
销售部一乱,全公司都跟着乱。
四点,董事会召开,全员进入会议室,还没开会,议论声已经沸腾。
每个董事都丢了客户,八匹马拉不会来,电话打烂了。
“叶总、周总,一天之内丢失几百个客户,这可太吓人了,是向氏干的么?”
“踏马的,向花强……不给人活路啊,政府的高层也不出来管管。”
“真是无语,就任由他们这样下去么?”
叶与墨吹了吹话筒,劝慰道:“各位,客户损失这么多,你们很急,觉得要亏钱了,但大可不必。我们公司在港岛的市场占比是多少,大家算过么?”
全是一帮大老粗,谁没事算这个啊。
一人举手,自嘲的笑着:“叶总,我没上过学,算术那玩意儿,我是一窍不通啊。”
“好,那我来告诉大家,咱们公司在港岛的份额占比,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
这里,周开跳出来帮着解释:“可能很多人不了解百分之五是个什么概念,我来解释一下吧。百分之五,就意味着政府在我们这里的税收达到了浮动值,政府如果一天的税收是100块钱,在咱们公司就收了5块钱,向氏5块钱,李氏也5块钱,三家是就是15。”
“才15啊?”
“薛董,你认为15还少么?一个省市要维持经济稳定,最少需要100块的税收,那他们就不能有任何损失。别说是5块钱,就算是1块钱,也在浮动值之内。”
这就好比一个人要每天还银行的利息,每天就还100块,少1块钱都不成,那还能少5块钱或者更多呢?
听到这里,董事会的五爷已经明白了:“叶总和周总的意思是说,我们损失的这些客户,还会乖乖被送回来?”
“没错,人家抢走我们的客户,是想让咱们公司内乱,人心不稳,所以才出手那么猛,若真想搞垮咱们,完全可以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的做,这样不是更难被察觉么?”
两番解释之下,傻子也该听明白了。
只是,大多数人仍抱有紧张,因为叶与墨的说法没有任何保障,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