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瓶的酒,就这么吹么,这么烈的酒,一口就干了。
叶与墨还把酒瓶子倒下来,用嘴巴去抿了一口,就是说,一滴都不剩。
“罗少,该你了。”
女人都能喝,爷们也没问题!
罗少深吸了一口气,举起酒瓶子就干,咕嘟、咕嘟的下去一半。
还行,这一瓶,他扛住了,可是还没喝干净。
这瓶下去,他已经开始晕乎了,幸好自己的随从扶住了他。
“少爷!您别再喝了。”
王撕葱几个人不光是惊叹,更是呆若木鸡,哪里会想到叶与墨这个美女喝酒比牛喝水还要容易,脸上一点都不红。
接着,叶与墨又打开了第二瓶,说道:“罗少,这是第二瓶,你如果认输的话,我可以不喝,自己走人就行了。”
“混……混账!我就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怎么写!不就是喝酒么,你行,我也行!”
然而,当他去拿酒瓶的时候,一头栽倒下去了。
“啊?!——少爷!少爷!”
仆从眼冒金星:“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王撕葱窃笑着点烟:“谁过分?是你家主子好色,想干嘛?不是很能耐么,一瓶就倒了。干净抬出去吧,最好现在就送到医院去,免得胃出血。”
从夜店出来,已是凌晨两点多。
王撕葱坚持要送叶与墨回家,不是贪图什么,而是他觉得叶与墨喝酒太多,不宜开车。
盛情之下,叶与墨也不拒绝。
就在一个十字路口边上,三辆黑色轿车拦住了他们。
老王前后这么一瞧:“我靠!不会是那个姓罗的来挑事吧?”
“他喝醉了,应该是手下人。”
啪嗒一下,对面车上的人下来了,十三个人。
领头的就是刚才罗少的仆从,他连面具都不带,是一点都不怕出事。
王撕葱紧张的看着前后:“我靠!马上报警!”
“等警察过来,你早就凉了。”
“那怎么办,等着挨打么?”
那人用棍子敲击着车窗:“喂!下车!——”
“我不下车,你们要干嘛,想劫财啊?反了你们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王撕葱!”
对方傻乐着:“是么?我是乾隆皇帝,你知道么,不下车,老子今天就砸了你的车!”
叶与墨推门下车,两手空空,只有一身利索的运动服。
是美女啊,男人们笑了。
“真不错,还是咱们罗少有眼光,这么漂亮的女人,给多少钱我都行啊。”
“罗少有吩咐,男的揍一顿,女的直接拉回去。”
这不都是老一套么,流氓的招数。
叶与墨看了看手表,调整好时间:“来吧,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谁能抓住我,我就跟谁走。”
“哟呵!~这小妞还挺辣的,我闲来!”
多长时间了,叶与墨都没跟人动过手,今天是酒气上头,好好的松快松快。
她迅速起了一脚,正中迎面过来的男子要害。
“嗷!——”
中招了,关键部位挨了一脚,那疼痛感,钻心啊!
其余人不由分说,一起上来抓她。
好歹是经手系统洗礼的,体能上早就异于常人了。
叶与墨一脚一个,都踹的挺是地方,这么多大男人攥在一起,也顶不过一个叶与墨。
只用半分钟,十几个男人全都倒在地上打滚了。
还剩下一个领头的。
叶与墨冲他勾动手指:“过来啊,帅哥。”
这货吞了一口吐沫,手里的棍子在发颤:“你……你是学过功夫的?”
“没有,天生吧,怎么样,你不替你们少爷抢我回去了么?任务失败了可不好,再来吧,我陪你玩玩。”
“你……你牛,你特么牛,你给我等着。”
人跑了,连自己小弟都不管,开车溜之大吉。
叶与墨钻回到车内,擦了擦身上的汗:“王总,怎么了?”
“你这么能打?”
“还行吧,出了身汗,感觉痛快多了,有助于酒劲的发散。开车,要不要去家吃点夜宵?我让小夏给你做。”
等回到家,小夏已经安排好一桌菜了,酒就算了。
只是家常菜,十分可口,比外面卖的更暖胃。
叶与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