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朝着这边走来:“我们还想问你俩怎么到这里来了?吾邪,你就是这样带孩子的?”
齐深没有半分迟疑地伸手指向老痒,义正言辞地说道:“就是他!这个家伙拿着青铜铃铛把我们给骗过来的。”
刚刚从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身来的老痒,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大声辩驳道:“我只喊了吾邪一个人,是你自己要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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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吗?我只说如果我不来吾邪也不会来,我可没说一定要来的。”
老痒气得牙痒痒的,好像真是这样,他无从辩解。
然而,张祈灵根本就不想再听这个人多说一句废话。若不是因为他,自己还和毓儿到处旅游。他不耐烦的轻喝一声:“住嘴!”
齐毓轻轻地拉住张祈灵的手,柔声安慰道:“小官,别生气。这孩子要是不听话,我们回去之后好好教训他一顿便是了。”
小孩子齐深:“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毓狠狠的瞪了一眼。乖乖的把嘴闭上。
解语晨将目光冷冷地投向了老痒,面无表情地问道:“解子扬?解家人?”
听到这三个字,老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实在想不通,解语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家主……我”老痒嗫嚅着嘴唇,声音也带着些颤抖,是解家人骨子里对这位年轻家主的害怕。
吾邪见状,脸上同样露出了惊讶之色,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痒,追问道:“老痒,难道说你也是解家的人吗?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就是解家人,我可真是……”
此刻的老痒心急如焚,他深知解语晨的心狠手辣和种种手段绝非自己所能抗衡得了的。
于是,他连忙解释道:“家主,我带着吾邪他们来这里里,真的只是为了找青铜树,进古墓而已。真的没有任何要伤害他的意思!求求您一定要相信我!”
尽管眼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老痒,但它属于老痒的执念,吾邪的内心深处仍然不愿意看到他平白无故地受到冤屈:“是啊,小花,他来这里是为了弄些好货还钱,救他妈妈。”
“是吗?吾邪,你都不去查一下的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妈妈早就死了。你告诉我们你要怎么救?”解语晨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目光落在吾邪身上,对他此刻的表现颇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吾邪则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不解。他转头看向老痒,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几分不解:“老痒,小花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你叫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然而此时的老痒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一般,涕泗横流,那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黑眼镜实在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吼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不害臊我看着都嫌恶心!有话赶紧说,别磨蹭!”
听到黑眼镜的呵斥,老痒稍稍止住了哭声,但仍抽泣不止,他用颤抖的声音苦苦哀求:“吾邪,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我甚至连我妈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吾邪你知道的,我妈妈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她不该这样的。求求你,看在我们是发小的份上,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说着说着,老痒的声音再次被呜咽所掩盖,显得格外凄惨。
吾邪望着蹲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的老痒,心情变得十分沉重而又复杂。这时,他忽然想起齐深之前提到过的“剪切”一词,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仿佛一下子明白了老痒想要做些什么。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了解语晨。,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毕竟这‘老痒’也算是解家的成员之一了。当家家主不得管一管。
解语晨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吾邪,冷冷地说道:“既然碰上了,那就一块儿走吧。吾邪,你把他看好了,不要出什么岔子。”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朝着他们的营地大步走去。齐毓几人在旁边看着他们表演,演技不错。
老痒闻言,默默地从地上站起身来,低垂着头,紧紧跟在解语晨和吾邪的身后,不敢再有丝毫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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