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脚踢得向前扑倒在地。而当刘文昌的目光扫过二奎、三奎和四奎时,这三个平日里狐假虎威的家伙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双膝一软,\"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这个时候刘富堂以及桃花岙的所有民工都哈哈大笑起来。金桃更是开心,没想到小弟弟居然这么厉害了。
刘文昌一脸怒容地瞪着眼前那五个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所谓“大马村五虎”,他义正言辞地大声呵斥道:“铺路修桥此等善举,实乃造福子孙后代、积德行善之大事!人人皆应全力以赴予以支持才对。然而偏偏就是你们这几个不知好歹之人,妄图从其中谋取私利,肆意阻挠工程进展,到底是何居心?要知道,桃花岙所给予的土地补偿金额已然超出平常标准整整两成之多,如此丰厚待遇,你们竟然仍不知足!更为过分的是,居然搬出那位病入膏肓、气若游丝的年迈老父亲作为筹码,妄图以此实施敲诈勒索之举!按照我大宋律法规定,尔等这般行径已确凿无疑地构成了敲诈勒索之重罪,理应判处十年牢狱以示惩戒!不仅如此,你们平素里凭借自家人口众多、势力庞大之便,嚣张跋扈、恃强凌弱,在乡间胡作非为、作恶多端,种种恶行可谓劣迹昭彰!鉴于此,必须再加判五年刑期方可平民愤!像你们这样一群毫无良心道德可言的恶徒继续留存在村中,只会成为一方祸患罢了!来人呐!速速将他们五花大绑起来,押送至县衙接受审讯定罪!绝不可姑息养奸!”
谁能料到啊!小小年纪的刘文昌竟然能够口吐这般豪言壮语,众人皆瞠目结舌,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刘文昌身上,心中暗自钦佩不已,纷纷不自觉地翘起大拇指,表示赞赏之意。一旁的刘富堂见状,心知此事已成定局,当即毫不犹豫地与刘文昌默契配合起来,他大手一挥,果断下令让那些民工们上前将马大奎等五人牢牢捆绑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那五位兄弟给吓坏了,他们原本以为只是吓唬吓唬而已,没想到对方竟然要来真格的。眼看着自己即将被送入大牢受苦受难,这五个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一个个像捣蒜般拼命磕头求饶,希望能够得到宽恕和原谅。而此时此刻,大马村里的其他村民对这五个家伙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所以根本无人愿意站出来替他们说情讲好话。
刘文昌冷眼旁观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心中不禁暗喜。他心想,既然机会难得,不如趁机好好提升一下姐姐金桃的威望,也好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不敢轻易打她的主意。于是乎,他扯开嗓子高声呵斥道:“你们这帮瞎了狗眼的笨蛋东西!今日我姐姐亲临此地,尔等竟敢如此放肆张狂?不妨老实告诉你们吧,我们家跟越州知州可是世代交好的关系呢!只要我姐姐稍微动动嘴皮子,想要给你们定个几年刑期简直易如反掌!”
这五个彪形大汉此刻已经被五花大绑得严严实实,丝毫动弹不得。马大奎满脸泪痕,跌跌撞撞地跑到刘文昌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哀求着:“哎呀呀,我的小祖宗哟!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我们知道错啦,真心同意让你们修路啊!您就行行好,别跟我们计较啦!”
然而,刘文昌却不为所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说:“哼!就算你不同意,这条路也照样会修成。难道你觉得靠耍赖就能阻止得了我们吗?告诉你,没门儿!今天,你们这些家伙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接受法律的制裁。”
这时,马二奎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同样哭得稀里哗啦,抽噎着说道:“呜呜呜……要是我们兄弟几个都被关进大牢,我那年迈体弱的老父亲可怎么办呐?他老人家肯定会活活饿死的啊!小祖宗,您大发慈悲,看在我那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老父亲份上,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保证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也不干坏事了!”
面对这番求饶,刘文昌一脸鄙夷之色,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事到如今才想起自己的老父亲来?早干嘛去了?想要我们饶恕你们,少跟我这儿废话!有本事去找我姐姐求情,如果她答应放过你们,那算你们运气好;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说完,他便转身不再理会他们。
这五人齐刷刷地来到金桃跟前,满脸谄媚之色,齐声恳求道:“哎呀呀,真是我们瞎了狗眼啊,居然没认出您这位少夫人来,实在是罪该万死!还望少夫人大人大量,发发慈悲,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您看看,我们家里还有年迈的老爹要养活呢,要是我们出了事,那他老人家可怎么办哟?所以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保证从今往后洗心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