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目瞪口呆,顿时傻眼。
只见所有人都头朝下插在坑里,还有一人竟躺在坑边呼呼大睡。
两人迷茫了。
彷徨了。
这都是啥造型?
这25后的迷惑行为咋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这都穿着校服,哪个是祝诀?
老王和祝诀一个一个地开始拔。
张小迁拔出来一个,通过头部的毛发颜色刚想排除,但一想到可能存在即时染色的情况,便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
“呕……这个确认不是。”
“哎,你别塞回去啊……”
五分钟后,两人终于确认完毕,这些都不是祝诀。
“不会吧!”张小迁大惊,指着坑下面,“他不会被冲走了吧!”
老王闻言,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稍作思量后,还是找了个算是比较干净的黄毛,将其踢醒后问道:“祝诀哪去了?”
,!
黄发青年猛然惊醒,见是老师,瞬间大哭起来:“祝诀他不是人,他是魔鬼啊,老师,救命啊!”
听闻此话,老王和张小迁同时一惊。
什么意思。
这些黄毛是祝诀“种”的?
“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回事?”
老王一脚踹开企图抱住他大腿的黄发青年,语气严厉地追问道。
屎黄毛一抹眼泪,发现越抹越混,于是大哭道:“我们就想找祝诀聊聊天,他上来就打我们,还给我们要钱,不给就‘种’上,呜呜呜呜……”
“你是说,你们全是祝诀‘种’的?”
老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本能地想揪起对方的领子严肃确认,但还好忍住了。
“嗯,全是他一个人干的,老师,你得开除他为我们报仇啊,呜呜呜呜……”
两人确认完事件经过,全都震惊了。
厕所里一共十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全校排名前五的钱梓晗。
全都是祝诀一个人打倒的吗?
这怎么可能?
老王摇头表示难以置信,又踢醒了另一个屎黄色头发的人,再次确认。
得到的回答和第一个屎黄毛说的一模一样。
老王倒吸了一口……
老王赶紧出了厕所,倒吸了一口凉气。
祝诀检测的气血值是75。
但从昨天的比赛情况来分析,检测或许存在误差。
可即便有误,又怎么会偏差好几十呢?
就算把祝诀的气血值往高了估算,85,这已经是顶天的数字了。
但一个气血值仅仅85的人,怎么有能力打趴下10个气血值与之相差不多的敌人?
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完全违背了常理认知。
老王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他完全不能想祝诀的气血值是100的情况,一个家里条件这么差的孩子,怎么可能气血值会超过那些经常吃气血丹的学生?
在没练习桩功等可以提升气血值的功法时,是绝对不可能拥有较高的气血值的。
这可和天赋不搭钩。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深深的沟壑如同一个“川”字刻在额头。
他的目光在那些倒地不起的人之间来回游移,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思绪却如同乱麻一般,怎么理也理不清。
不光是老王,张小迁此时也沉浸在震惊的情绪中久久不能自拔。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身上。
在那群人中,有几个曾经仗着自己同伙众多,也曾欺负过他,而他当时却因为害怕一直没敢还手。
可如今,他们却被祝诀全部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如同傻子一般躺在地上。
张小迁的心中五味杂陈,解气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中奔腾,曾经所受的屈辱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洗刷。
但与此同时,那深深的震惊又如同厚重的乌云笼罩在心头。
这种解气与震惊相互交织,解气中带着震惊,震惊中夹杂着解气,相辅相成,互为表里,波浪式的前进,螺旋式的上升。
两人急忙联系了校医。
不一会儿,校医带着担架匆匆赶来。
他们和校医一起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受伤的人抬上担架,看着校医们把伤者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