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已经看不到许倩的(身shen)影,可我知道的,她此时已经被江怀带着就要去我家里!江怀用我的血画了张符纸贴在自己(身shen)上,让许倩把他误以为是我!
看着江怀逐渐走远,我想要跑过去制止,可父亲用力拉着我不让我挣脱,我大声的喊着许倩的名字,可油纸伞下,她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
不一会,江怀走进了堂屋,在红灯笼的烛光照耀下,原本从我面前消失的许倩再度出现了。此时,她正牵着江怀的手,脸上的笑容温暖而且祥和。
父亲护着我来到了屋前的坪里,此时许倩已经和江怀在屋子里坐了下来,只不过江怀坐的是椅子,而许倩却坐在了那口棺材上。
屋子里,江怀指向了被摆放在正堂椅子上的两只公鸡,说这是我的父母,许倩立即笑着起了(身shen),竟然称呼这两只公鸡为伯父伯母。
而这两只公鸡在被贴了符纸后,仿佛受到了催眠一般,一直都是紧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被江怀施了什么法。
“小倩,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先休息?”
当许倩与公鸡问好后,江怀来到了棺材前,他的手很有力,几乎不费劲的就把百来斤重的棺材盖推开了。
许倩摇了摇头:“我想,我得离开了。”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
“因为你不是杜明。”
说这句话的时候,许倩的表(情qg)很安静,可话语里却流露出了一丝警惕:“你可以虽然可以化成杜明的模样,却变不出他在我心里的感觉。”
听了这话,江怀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qg)变化,反而疑惑的朝许倩问:“既然你知道我不是他,为什么现在还不走?”
“因为我知道你是谁。”
许倩平静依旧,可她接下来的这番话却让我颇为诧异:“十三年前,你已经害了我一次,现在如果你还想害我,完全没必要弄这些多余的把戏,我只求你放过杜明。”
江怀让我将许倩骗来,是担心许倩会害我,可许倩为什么却说,要江怀放过我呢?
(身shen)为看客的我,对于这一人一鬼的一番话不得其解。
而(身shen)为局中人的江怀,在被许倩识破了(身shen)份后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只是略带深意地点点头:“可我要做的,只是不让你害他。”
话落,正堂椅子上宛若睡着的两只公鸡忽然睁开了双眼,齐齐地朝着屋外发出了嘹亮的鸡鸣。
在公鸡啼鸣中,许倩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她痛苦地捂住了头。
原本宁静的堂屋,此时忽然刮起了一阵(阴y)风,火光闪烁,悬挂在堂屋四周的黄帐高高鼓起,而江怀额头上的纸符也悄然飞落。
许倩面露痛苦的看向江怀,眸子里却罕见的流露出了一抹怨色:“为什么?这些年来,你害得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连这个唯一的心愿都不能让我完成?”
“你找谁都可以,但我决不(允玉n)许你来找杜明,这是规矩!”江怀一声怒喝,他抬起手指向了许倩。
就在江怀抬手间,四周的案台忽然莫名剧烈颤抖起来,法器与案台相碰,发出一阵阵非常嘈杂的声音。钉在墙壁上的黄帐,此刻也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竟然纷纷从墙壁上脱离开,朝着坐在棺材上的许倩笼罩了过去!
许倩想走,可江怀忽然念起了法咒,这法咒对许倩有着致命的威胁,却是让她整个人都一阵恍惚,呆在了原地。
一张张的黄帐,朝着许倩层层覆盖过来,许倩发出了一阵惨哼,很快就被这些黄帐卷入了旁边的那口棺材里。
许倩挣扎着,可束缚着她(身shen)体的黄帐却越缠越紧,眼看着就要将她彻底封住,而江怀也来到了棺材旁,就要将棺材盖盖上。
我再也无法向没事人一样在旁边看下去,我管不得那么多了,如果我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许倩被江怀收掉,我怕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心安,至于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就以后再说好了!
我奋力地挣开了父亲的手,当即跑进了堂屋里,就在江怀要将棺材盖上的时候,我一把推开了他,同时从旁边拿起了一把剪刀,将裹着许倩(身shen)体的黄帐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杜明,你搞什么鬼!?”
江怀勃然大怒,他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显然没有料到,我竟然会做出这一手。
“江爷爷,你不能收掉许倩!”
“把她留在这里,她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