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本(身shen)是没有中邪的,她只是有老年痴呆,同时又格外喜欢周兰这个前儿媳妇,被附体的王洁有了和周兰一模一样的谈吐举止,所以唐母就把王洁误以为是周兰。
而现在,这一切都得到了解决,我随后也打开了门,走到了外面。
看到我出来,唐富和唐母立即走了过来,问到底怎么回事。而我只是回答他们,王洁被鬼附(身shen),而现在鬼已经被我赶跑了。
可我并没有告诉唐富,附(身shen)的鬼是他的前妻,而王洁肚子里怀的孩子,其实是三年前唐富与周兰的。
这些东西解释起来很复杂,而且我也不确定唐富得知了这件事(情qg)后,我怕事(情qg)会变得失控而且难堪,所以干脆选择了敷衍了事。毕竟就现在看来,事(情qg)已经得到了圆满的结局,真相与否并不重要。
我将镇宅安家符贴在了王洁的房间门上,同时又画了另外一张符,化成符水让王洁喝下,没多久,王洁就醒来了。
“你这个小妖精,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儿媳妇究竟到哪去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好的一个家,都让你这个小妖精全毁了”
唐母的老年痴呆症又犯了,在王洁醒来的瞬间,她就指着王洁破口大骂起来,王洁蜷缩在(床chuang)上委屈地流下了眼泪,而唐富夹在她们婆媳中间,左右为难
(身shen)为外人的我,无权过问他人的家事,随后便离开了屋子,走到了别墅的外面。
通湖村的基础设施建设得很不错,几乎每一条马路都铺上了柏油,路两边也都装上了太阳能路灯,让人省去了走夜路的烦恼。
我心(情qg)有些复杂地走在马路上,朝着邵禹谨和张涛所说的篮球场走去。
“快拦住那个穿蓝衣服的,把球传给我!”
“三分球,噢耶!张涛,你们这队人不行啊!”
“去你的,有本事你倒是盖我球”
隔着老远,我便听到前面的篮球场里传来邵禹谨和张涛的聒噪声。
昏暗的路灯光下,我看到邵禹谨和张涛正在篮球场上追着篮球来回奔走着,他们明明只有两个人,可给我的感觉却像是一支球队。
他们俩不断的在球场上来回跑着,时不时地朝着一片空气发号施令,而篮球也很诡异地在空无一人的地面上不断弹跳着,随后突然就飞到了张涛的手里,随后被莫名击飞,又凭空扣进了篮。
“好球!大师兄,现在已经是0比9了,你们这队不行啊!”
当篮球莫名从三分线飞进篮框后,张涛朝邵禹谨露出了一丝嘚瑟的笑容。
而我此时已经走到了篮球场边上,在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
阵阵(阴y)风从我脸角划过,在那昏暗的路灯光下,原本空洞的篮球场一下子变得(热re)闹了起来。
邵禹谨和张涛的(身shen)旁,此时莫名多出了七八个人,他们配合着邵禹谨和张涛,不断的传球,规避,扣篮
这些与我两位师兄打球的人,看上去都只有二十来岁,可他们每个人的着装打扮却大相庭径。
这些人中,他们有的穿着清朝时期的大马褂,留着长辫子长指甲,有的穿着五六十年代的土布衣,有的留着八十年代的中分头穿着不搭(身shen)的牛仔衣牛仔裤,还有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俨然一副杀马特模样。
跨越百年的打扮模样,却在这个篮球场上汇聚一堂,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场化妆晚会,可实际上这些却是真实发生的。
如他们的穿着一般,这些人都曾是生活在跨越百年不同年代的人,只不过时过境迁,他们现在已经化为了鬼,那些从篮球场上毫无掩饰散发出来的(阴y)气,让(身shen)为看客的我不(禁j)心生寒意。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的这两位师兄,竟然会叫来一大帮的鬼魂来陪他们打篮球。
“小师弟,你怎么来了?”
打得兴起的张涛,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我的到来,随后带着一(身shen)臭汗气喘吁吁地朝我吆喝了一声:“既然来了,就跟我们一起打吧!另外,那个留辫子的小伙子,你出去补位!”
我摇了摇头,对于篮球这种运动并不感兴趣,随后说道:“师兄,唐母并没有任何的古怪,是王洁被鬼附了(身shen)。”
听了我这话,张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邵禹谨也将篮球随手丢到了一边,朝我走了过来。
随后,我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