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们俩做师兄的也都对你格外照顾,可哪知道你本事有了胆子却没有!还是这么妇人之仁,难道非要等到自己栽了个大跟头才知道明悟?”
说完,邵禹谨一甩袖子,就朝着唐家别墅里走去,而张涛也紧忙跟了上去。
“大师兄,你是要去干嘛啊?”
“周兰是在通湖里淹死的,我现在找不到她的魂,就一定要找到她的尸体,不能让她有任何机会害唐家的人!”
邵禹谨和张涛走了,而我还呆呆地站在湖边,湖中的涟漪已经消失不见,我在夜色里四处张望了一眼,都没有看到周兰的(身shen)影。
冷风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却发现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随后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回了别墅。
当我来到别墅时,却看到大门口已经洒满了糯米粉,张涛正忙着在屋子的门窗上贴着符纸,唐家一家三口也都戴上了平安符。
在别墅的大堂里,此时正摆放着一张硕大的渔网,邵禹谨正蹲在正中间,将一个个从零售店买来的铜铃系在了渔网上。
正在忙碌着的邵禹谨,看到我回来,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随后便蹲下(身shen),继续忙活起来。
“杜明,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周兰的魂已经被你给收掉了吗,为什么你的俩师兄却说她还会再回来?”
这个时候,一脸神色慌张地唐富来到我面前,有些担忧的朝我问道。
我点点头:“当时周兰向我保证,她不会害你们一家,所以我就放她走了,只不过,我的师兄弟不放心。”
听了我这话,唐富的脸上大急:“杜明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如果我给的钱不够你可以直接说啊,怎么能够放她走?周兰她现在已经变成鬼了,鬼是要害人的!她如果隔三差五的来我家(骚sao)扰,我的(日ri)子还要不要过下去了?”
我有些愕然地看向了唐富:“她是你的结发妻子啊!现在她已经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就是因为她是我的前妻,所以我才怕她的魂留在我们唐家不走,万一哪一天她想起以前的什么不愉快的事(情qg),想要把我带走,那我该怎么办?人心隔肚皮,鬼更加变化莫测,就算是夫妻,谁能说得定她会不会有害我的心思?”
唐富很是担心的说着,而我只是摇了摇头,压根不认同他的这个观点。
见和我说没用,唐富连忙看向了邵禹谨和张涛:“两位道长啊,那个周兰,还请你们一定要帮我除掉她,到时候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她要是继续(阴y)魂不散,只怕我全家迟早都要被害死!”
“放心吧,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邵禹谨在渔网上系完最后一个铜铃,朝唐富客气说道。
一(日ri)夫妻百(日ri)恩,在很多时候都是一句(屁pi)话。在面对可能到来的死亡时,那种源自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往往占据主导,所谓的夫妻(情qg)义也纷纷抛到了脑后。
看着唐富对已经变成鬼的前妻的恐惧,我的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许倩的影子。
至少与唐富周兰相比,我是幸运的,我有着一个可以为我连命都不要的冥妻,而我也可以为她付出自己的所有。只不过,关于她的踪影,我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头绪
滋!滋
就在唐富和邵禹谨说着这些的时候,我隐隐听到了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音,一阵焦臭的味道也随着轻风掠过了我的鼻息。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却愕然发现,在那铺着糯米的大门口前,我竟然看到了几个烧焦的脚印!
这几个脚印看上去是新踩上去的,上面还冒着阵阵没来得及散去的青烟。
叮铃铃
与此同时,那些系在渔网上的铜铃,此时竟然也齐齐发出了一阵阵清脆的铃声。
邵禹谨和张涛停下了手中的活,同时看向了门口,二人的眉头随即(禁j)皱了起来:“她来了。”
周兰来了,她违背了之前对我许下的承诺,再次来到了唐家。
只不过,唐家的大门上,窗户上到处都贴满了纸符,她只是刚走到了门口,就受到了纸符的震慑,所以也止步在了门口,而她此时又再度离开了,让我没来得及看到她的(身shen)影。
“脚印!地上有烧焦的脚印!!周兰是不是又过来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她听到了,她一定听到了!!我求求你们一定要除了她!万一她真的因为我的这番话怀恨在心,我怕我没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