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天成和一念方丈所说的时辰已到,自然是指的济德祖师(肉rou)(身shen)佛苏醒的时辰。在一念方丈的示意下,一凡高僧拿着一根金针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人二人的这番话谈,将我内心的困惑交糅到了极致,可从冉天成之前以及现在的话中意思,似乎只有在济德祖师佛光返照后,那些即将发生在我(身shen)上的劫数才会得以验证。
我甩了甩头,暂时抛开了之前的沉重心(情qg),随后朝一凡高僧伸出了手。
一凡高僧拿起金针,在我的手指上轻轻扎了一下,等到金针收回时,一滴属于我的纯阳之血出现在了针头。
随后,一凡高僧小心地拿着金针来到了济德祖师(肉rou)(身shen)佛近前,将那一滴纯阳之血点在了济德祖师的眉心。
这滴鲜血滴在镀满金箔的(肉rou)(身shen)佛眉心,就好像滴入了海绵中一般,竟然直接渗入到了他的(肉rou)(身shen)之中。
随着这滴鲜血沁入,佛堂中所有的佛像再度梵音响彻,而(肉rou)(身shen)佛(身shen)上所萦绕的佛光大亮,显得异常祥和而又神圣。
承缘寺的众高僧,天玄观的诸位道长,此时纷纷面色庄重地朝(肉rou)(身shen)佛膜拜。
那些萦绕在(肉rou)(身shen)佛(身shen)上的佛光,在梵音中逐渐凝聚,却是汇聚成了一道金色的佛光,透过了上方的屋直冲九霄。
随着这道金色佛光的发出,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浑厚的阳气涌动于(肉rou)(身shen)佛体内,这股阳气浑厚无比,与那金色的佛光一道笼罩当场,让人心生敬畏。
咔嚓!咔嚓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轻微的碎裂声却是从(肉rou)(身shen)佛(身shen)上传来。
我微微抬起了头,却看到镀在(肉rou)(身shen)佛(身shen)上的那些金箔,此时竟在佛光中层层裂开,不断剥落,而济德祖师的真(身shen)也一点点显露在了我们近前。
我惊愕的发现,原本已经干涸的济德祖师(肉rou)(身shen)佛,他的(身shen)体上竟然生出了新(肉rou)!
随着新(肉rou)的生成,济德祖师的体态逐渐变得丰腴,已经佝偻的腰(身shen)开始变得(挺tg)直,他的下巴间也长出了一根根银须,他那紧闭的双眼,也在这一刻缓缓张开了
“恭迎济德祖师佛(身shen)归位!”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高僧道长虔诚朝济德祖师说道。
这一幕,让我万分诧异,仅仅只是我的一滴纯阳之血,竟然就让已经圆寂千年的济德祖师再度恢复血(肉rou)(身shen),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
随着济德祖师佛光返照,佛堂之中的梵音戛然而止,那冲天的佛光再度返回了他的(身shen)上,萦绕周(身shen)。
“极乐佛前一(日ri),人间已逝千年,沧海桑田,唯佛秉心。”
济德祖师微微点头,声音如源亘古。
所有人此时都一一站起,济德祖师坐于莲花座上,看向了一旁的冉天成:“自古佛道如一家,世人因承缘寺而蒙受劫难,道长慷慨相助,本尊多行谢过!”
对此,冉天成恭敬说道:“匡世救人是为佛门之责,更是道门之责,这一切本是贫道应尽义务,法师您言重了!”
我的心里困惑再生,济德祖师刚刚似乎是说,世人因承缘寺而蒙受劫难?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济德祖师朝冉天成点点头,随后那充满睿智以及岁月沉淀的双眼落在了一念方丈的(身shen)上。
一念方丈双手虔诚合十,缓缓走到了济德祖师近前,凝听他的教诲。
“一念,你可曾知,承缘寺先师为何许你法号一念?”济德祖师朝一念方丈问道。
对此,一念方丈如是回答:“一念有生,一念有灭,是为一念之间,先师许弟子法号一念,便是为告诫弟子,世间善恶存于心中,心念不移,则恶去,唯留善果。”
“是,也或不是,一念,关于你法号深意,只叹你迄今仍不曾明悟。”济德祖师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还请祖师解惑!”一念方丈恭敬说道。
“人心有善恶,你心有善则为佛,心有恶则为魔,佛魔不过一念间。”济德祖师如是说道。
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