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咒是什么,兄妹俩都不知道。
“恶咒是阴毒咒术统称,下咒者拿到被诅咒者的重要物品,比如头发,生辰八字鲜血等,就可以下咒。”兰景安解释着,“这是邪道惯用的手法,不为天道所容。”
“因果罪孽极深,若不随身携带屏蔽天道的法宝就行此咒术,必会被天雷劈的粉身碎骨。”
巫蓁茫然,“可……可是差点遭雷劈的是我啊……那雷比我腰还粗……”
这可找谁说理去,总不能说是她给老哥下了咒吧。
兰景安诧异片刻,继续道,“可能我道术短浅……”
巫蓁摆摆手,“你能看出这是咒,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这真不是重伤吗?不是怀疑你,是因为我哥就是在一次重伤后,右腿就一直没好。”
兰景安摇头,催动无岁在巫靖右腿膝盖上注入一丝丝灵气,令人惊愕的一幕就出现了。
那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膝盖上居然出现了道红色的符咒,符咒的内容巫蓁看不懂,但她才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捏紧了一样。
那一瞬间浑身不自在,毛孔里都出着冷气,后背冷汗频频。
“咒在消减,下咒之人应该已经被因果剿杀。”
兄妹俩脑海里自然出现了郊外的三具尸体,诡异的死亡场景和祭坛等等。
一系列线索好像都指向了一个结果。
老哥的腿,和暴毙蒋天琪的右腿,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那她呢?
霉运是不是也是一种咒?她的运气又去了哪里?
巫蓁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所以同学聚会当天,她迅速定好了酒店包间和菜色,早早等着人来。
五点半过,包厢外面脚步声渐渐多了起来。
六点钟,两大桌人坐满了。
请客的巫蓁坐在里面一张桌子的主位,左边是曾经的班长蒋志伟,右边是副班长齐雅。
蒋志伟穿着板正的西服,梳着背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颇有些都市精英的气质。
齐雅则是一副温婉淑女打扮,右手无名指戴着一枚钻戒,看得出她结婚了,而且嫁的不错。
“哎,为了和你们见面,我可是放了我老公鸽子哦。”齐雅手托下巴,全方位展示钻戒。
“哇,这戒指好漂亮,钻石好大好闪!这一枚我得攒多久钱啊……”
“雅雅你命真好,嫁了个有钱老公。”
听着身旁人夸赞附和声,齐雅笑着摆摆手,“好了,别光说我了,大家也聊聊近况吧。”
蒋志伟在一旁脸色发青,十分不高兴。
他这个组织同学聚会的班长都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家庭主妇开口了?
“咳!齐雅你可能是在家里待多了,礼数有些不周全。这怎么就开始自我介绍了呢?咱们应该先感谢请我们吃饭的老同学才对,大家说是不是?”
巫蓁戴着口罩,压低声音,“嗓子不舒服,我就不多讲话了,大家都是老同学随意一点就好。”
“哼,牛什么牛?班长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四处求人买房,你有经验,都是些拍马屁的经验吧!”
“你!”蒋志伟被戳中痛处,脸一下子青了。
这时上菜了,随着一道道精美的菜品被摆上桌,众人也打开了话匣子。
话题从生活聊到工作,巫蓁忽然听到了有人在说她的名字,下意识转头。
“巫蓁?你说之前的校花?她不是倒霉摔了一跤,脸上留了个疤么?后面好像就消失了,毕业之后没见过她了。”
“肯定是躲在家里都不敢出来见人了呗。”
齐雅放下筷子,“她呀,那个疤我见过,可深了,整容都救不了,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巫蓁夹菜,心道原本确实是这样,但她家阿念的口水还挺管用的,那疤现在只有一点浅浅的印子了。
再让阿念舔几个月就好了。
以后缺钱了,她还能考虑把阿念的口水收集起来……做做小生意。
“嘁……亏你跟她还是舍友,这才毕业多久,除了挖苦就是嘲讽。”蒋志伟喝了几口酒,理智渐渐丢了脑后。
“那时候她确实倒霉,但你考试忘了带笔是她借你的,肚子痛好像也是她背你去的校医院。后面背地里说她是个瘟神,故意搞小动作,让其他人以为她会影响身边人运气的是你,非要搞得她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毕业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角落里,你倒好,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