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路抖,才走了一会儿,文浅依便觉得胸闷气短的没有力气,失了游园的兴趣。
她感觉身子一股怪异的感觉遍布了她的全身,慢慢的变成了瘙痒,让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挠......
“我们回去吧!”文浅依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
刚出了石桥园,迎面便撞上了楚涵,楚涵一把拉住了文浅依,“你跑哪儿去了,马上就到表演的时候了,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待会一定要艳惊四座才行!今天我可是准备了好彩头的。”
文浅依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想要说些什么。
楚涵已经将她拉到了宴会的中间。
文浅依痒得脚趾抓地,浑身上下无一处皮肤不被炙烤得发疼,说不出的难受席卷而来,她感觉脑袋里有无数只的蚂蚁在啃咬着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思考。
她脸色发红,不自觉的扭动着身躯......
文妤安静的坐在一旁,抿起一丝浅笑,神色格外的柔和,看着文浅依的模样就知道是药效发作了,她的笑意渐渐收拢,眼底散发出一丝令人心悸的诅咒气息,心里呢喃,“天之骄女?过了今日妹妹你可连脚下的一丝尘埃都不如了呢!”
文浅依实在忍不住了,转身想要找个无人的角落去挠一挠。
楚涵一把拉住了文浅依,“别走啊,马上到你了。”
她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了文浅依的手臂,文浅依一下就如火山喷发了,舒爽的感觉蔓延至她的全身,她最后的一丝理智被淹没,随机毫无顾及的当场抓耳挠腮起来。
她尖细的指甲抓到脖处时,一块肤色的皮子掉了下来,她白皙的脖子处,刺眼的红痕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时间静止了几秒,众贵女惊叫了出来,一个个捂唇瞠目结舌,看来谣言并非空穴来风,她脖处的红痕就是最好的证据,始终是妾室抬上来的,面上装得再好,私底下依旧是水性杨花,恬不知耻的。
楚涵皱着眉头退后了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的脸上满是嫌弃之色,一开始觉得只有这样的浅依这样白璧无瑕的女子可以配得上当她的堂嫂嫂,现在看来她真是瞎了眼了,居然看上一个这样生活紊乱的肮脏女人。
她挠得这么狠,不会染了这么什么脏病吧。这么一想,楚涵眼里的嫌弃更甚了。
挠了这几下,文浅依才感觉自己像是要活了过来,但是手上依旧未停。
“呵呵,文浅依啊文浅依,我都替你臊得慌,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反驳我,没想到那么快就打脸露馅了吧,你这丑恶嘴脸,真该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不检点,人尽可夫的。”
“亏你还是御史之女,做出这种有损门风的事来,看你以后还如何自处,文家的人都要因为你而抬不起头来。”
其他贵女或许还顾及点情面,这边项秋雯便开始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起来,丝毫不顾及情面讥讽起来。
文浅依理智终于回笼一些,却是见众贵女都躲得远远的,就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般,脸上皆是鄙夷之色。
“我妹妹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乱说!”
当众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后,文妤才似回过神般,急忙上前护住文浅依。
文浅依带来的两个丫鬟这才反应过来,拿来毯子把文浅依遮得严严实实。包裹在毯子下的文浅依依旧用力的挠着,可是越挠越痒,越痒越挠,就这么陷入了这样一个死循环,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分神来和项秋雯争辩,更没有余力来替自己辩驳。
“是不是这样的人,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以为你反驳两句,她就不是吗?”项秋雯嘴角挂满了讥讽的笑意。
文妤似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支吾这坑不出不声来,心里却是忍不住的痛快,恨不得趁机踩几脚文浅依,可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郡主,咱们还是快把这文浅依赶出去吧,要是她身上有什么脏病,污染了整个宴会了怎么办?”项秋雯提议道。
众贵女包括和文浅依平时十分要好的姐妹都默不作声,一个都没有站出来替文浅依说一句话,似乎还很赞同这个提议。
“你敢!”文浅依极力的反驳出了这几个字。
“我怎么不敢!你这样不安分的浪—荡—女子,哪个正经人家姑娘会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我可不想以后抬不起头来。”
犹豫了会儿,楚涵这才挥手招来婢女,“文家二小姐身体抱恙,先送她回去!”
文浅依眸子大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涵,她怎么可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