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来这下,她是没脸再出现在众人面前了。”文妤轻笑感慨。
“妤妤,这是又在捉弄谁了?”男子好听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庄必柉带着一脸笑意坐在了文妤的旁边。
“自然是想让我难堪的人。”
“那就是她活该了,居然不长眼的惹怒了妤妤。”庄必柉不分缘由,坚定的站在了文妤这边。
文妤挑眉,“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对她出手?不觉得我下手狠毒?”
“不觉得。”庄必柉甚至一秒都没有犹豫,“看来那人惹妤妤还是不够狠,不然你也不会让她好胳膊好腿的,只是丢点脸了吧。”
文妤轻笑,也只有他才会觉得这样社会性死亡是小事吧,对于名声大如天的女子来说,这可不见得是小事。
两人有说有笑的,丁瑞瑶却忍不住多看了文妤两眼,雪儿这人她是知道了,平常就非常的恪守礼己,出门在外,更是不可能会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来的,看来她那是被人暗算了啊……
而今日和她起冲突的人,唯有文妤一人,她怀疑的目光扫了几眼文妤,再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病症,她不得不将两件事串联起来。
如今,苦就苦在她没有证据指责文妤!看向文妤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了。
到了良辰吉日,新郎接走了新郎,大部分的宾客已经散场,文妤早早的就和庄必柉离开了,两人在马车之上时,文妤向他说起了楚云和楚晨的事。
庄必柉眼眸一眯,猜到两人肯定有什么大动作了,但是却没有办法了解知道两人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这事危险,你就先别怪了,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好。”文妤应下。
庄必柉嘴角弯了弯。
“你笑什么?”
“妤妤现在对我越来越信任了,我怎么能不开心呢。”庄必柉嘴角的笑意仿佛冬日的暖阳一般。
文妤扯了扯嘴角,这人真是越发的没个正形了,说什么事的时候,他都能扯到那方面的事情去。
“哈哈……”
另一边,丁瑞瑶被抬进了世子府,拜了天堂,入了洞房。
在萱儿的搀扶下,进了喜房,沉重的凤冠压得她脖子都酸了,却还是顾及规矩没有掀了盖头,一直在等着楚云的到来。
此时的楚云在敬完所有宾客后,实在喝不下的他,才找了个由头回到了后院,可是他去的方向并不是新房,而是另一个院子……
直到前院的喧哗声慢慢归于平静,丁瑞瑶都没有等到前来掀盖头端楚云,她一天没有进食了,此刻心情和身子也是疲劳至极。
“萱儿,你去看看世子怎么还没有回来?”丁瑞瑶吩咐道。
她现在就想赶紧掀了这盖头,然后吃两口东西。
“是。”萱儿小跑了出去。
过了没多久她脸色极其不好的又跑了回来。
丁瑞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听到脚步声也知道是她回来了,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了?世子什么时候来?”
“小姐……”萱儿支支吾吾的,实在不知道说点什么的好。
“怎么了?你说。”
“小姐,世子他、他没有来……他、他早就在其他女人的院里歇下了……”
“什么!”丁瑞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盖头下的那张娇艳的脸,满是怒气。
“他在哪里?”
“在东苑,通房丫鬟那里……”
丁瑞瑶一把扯下盖头,柳眉颦成了一团,“走,我看看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是不想和他圆房,可是这并不代表她能忍受这等屈辱,大婚之日,丈夫连房门都没有踏进来,盖头没掀,交杯酒没喝,还冷落她大半夜,留守空房。
她若是忍气吞声忍了下来,指不定会被府里那些个逢高踩低的奴才背地里骂死。
所以这等屈辱,她是万万不能受的。
她赶到了东苑,此时的厢房已经熄灯安眠,萱儿上前去叩门。
等了半响,才见一个女人披着轻薄的外袍不耐烦地把门打开。
“呦,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新嫁进府的夫人啊,这大半夜的来我院子里干什么啊?敲门那么大声也不怕吵着世子睡觉?我看你们真的是活腻歪了。”
清清话语里满满的得意。
还不待她多得意一会儿,忽然眼前一花,脸上火辣辣的。
萱儿冷眼站在她的面前,“大胆奴婢,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