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总算终于平静,皇宫里却是忙翻天了,要准备皇上的葬礼,又要准备新皇登基的一切事宜。
楚墨这些天,忙得昏天暗地的,连带着叫上庄必杋一起进宫准备一切事宜,已经两天,文妤都没有看见他了。
许是心头没有积压的事,文妤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天气也晴朗明媚,连同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坐在藤椅上的她,安逸的沐浴着阳光,身旁还有桃春这个小喇叭,倒也不无聊。
过了会儿,又有脚步声传来,桃雨来到跟前,“夫人,还是没有找到文家人到底去了哪里。但是根据守城卫兵的说,他们确实没有看见文家人出城。”
文妤坐直了身子,垂眸沉思,楚枭然已经倒台,文弘当天明晃晃的参与了逼宫,整个京城的人都不敢和他们沾染上关系,无人敢收留他们,那他们还能藏身在哪里?
“当时老夫人等人出逃的时候经过了一巷子,巷子里还有残留有打斗痕迹,只是这痕迹被人特意清理过,发现的线索并不多......”桃雨继续道。
“那就继续找。”
“是。”
“还有事关二小姐的事,据说当时带她走的男人是楚晨,只不过后来一直没有见她露过面,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人到底在哪里。”
“好。”文妤应道。
该来的始终会来,她也不必过分担忧和操心。
“夫人,你打探文家人做什么呀,他们不见了才好呢,没准是被什么豺狼虎豹给拖走了,不出来惹人厌烦,不是挺清静的吗?”桃春不解的问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们若是一走了之也就算了,各自相安无事,但若是他们一直潜伏在暗中,随时准备出其不意下黑手呢?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掌握他们的踪迹很重要!”
桃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夫人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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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城郊处,一破烂的庙里,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在佛像底座下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洞口,顺着楼梯下去,里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地下暗室,洞口时不时的隐隐约约传来渗人的叫声。
地下暗室里场面血腥,一身白衣宛若天仙的女子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而此时她的表情也不如人前那般温婉,偶有扭曲的笑容划过。
在她的面前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一身血淋淋的几个人,小小的地下暗室被人把手得格外严密。
“寒烟,我们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折磨我们,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怎么那么恶毒?”老夫人忍不住质问道。
文家人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和她无冤无仇的,她哪里来得那么大的怨恨。
“是啊,寒烟,你要是有什么委屈,你就说,我们一定会帮你的。”文齐好声好气的道,都这个时候了,他的脸上也是丝毫不见对女子的责怪。
唯有文弘坐在角落,一身是血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这寒烟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觉。
“呵呵。”寒烟掩唇轻笑,眼底流露出渗人的冷意,“你们当真是不认识我了?”
文家三人一脸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想不出来他们到底何时有认识过她。
寒烟故作一副伤心的模样,擦了擦眼角本就没有的眼泪,“祖母,父亲,二弟,我可是想你们想得紧呐,可是你们呢,居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你是!”三人满脸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她身上哪里有半分之前文浅依的样子,他们认得出来才有鬼呢。
文齐除了一脸震惊,心底也忍不住空落落的说不出的怅然,原本心仪的女子突然变成了和自己有血缘之情的亲姐姐,他一时还真是接受不了。
“噗!”老夫人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来,受了刺激的她,身上的毒被引发了出来,疼得她五脏六腑火烧火辣的疼。
她祈求的目光看向了寒烟,“寒烟,不,浅依,祖母难受,快把你的药给祖母一点,救救祖母。”
老夫人整个人瘫软倒在了地上,十指抓地,扣出了道道血痕。
“母亲。”文弘连忙抱起老夫人上半身子,文齐也是一脸担忧的守在一旁。
“文浅依早就死了,被你们当做商品卖出去的时候,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和脸面求饶呢?”寒烟也跟着蹲了下去,晃了晃手里白玉的瓷瓶。
老夫人眼睛都亮了,直勾勾地盯着寒烟手里的瓷瓶,以往她毒发的时候,寒烟就是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