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任珩叫嚷,“为什么连我也不可以进去啊?”
屋里唯有庄必杋文妤老侯爷三人。
老侯爷看着神神秘秘的两人,再仔细打量着庄必杋,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他腰间挂着的一块白玉上,白玉上雕刻着的一个不算好看的‘胤’字,白玉成色晶莹剔透,是上好的白玉,价值不菲,可是因为那个蹩脚的胤字,硬生生将这价值拉低了不少。
可这块白玉的价值却是不可估量的,因为这块白玉可是皇上亲手雕刻,送给当时受尽宠爱的三皇子殿下的,而且普天之下仅此一块,独一无二。
这块白玉足足说明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不需要其他过多的言语了。
老侯爷立马恭敬的跪了下去,“臣任通天参加三皇子殿下!”
庄必杋俯视着面前之人,见他神色坦诚,眼神清明,眼底还有愧疚,他一下就看清了眼前的人还是衷心可信的,他搀扶起了他,“侯爷不必多礼。”
“老侯爷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昏迷这么多年?”
任通天重重叹了口气,“唉,当时远在边塞的我收到了皇上的信件,急急忙忙带着人就赶了回去,在回去的途中遇到了埋伏,中了毒,还好手下的人带着我杀出重围,得以苟活。”
“当时的信上写的是什么?”
“皇上说是京中有急事,要我立刻回京,并没有明说有什么事,当时的我心急如焚,也来不及多虑什么,直接就赶了回来,没想到遭遇了埋伏,自己陷入了窘境,根本没有来得及去到京都,臣愧对皇上啊。”
这些天他早已从夫人那里了解到了这些年发生的情况,每每想到此,他就羞愧难当。
“根据结果看来,想来那封信不是我父皇写给你的。”
“你是说,那信是皇后故意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让我自乱阵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