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不可妄动!”
申屠绝见到王寒刚一进来禁地就这般行径,不免张口叮嘱一番。
“不过是几片普通的杂草罢了,我看着碍眼便清扫一番,不碍事的。”
王寒听闻申屠此言,则是毫不在意的讲道。
“此地既然称为禁地,必有其道理,我等还是小心点为妙!”申屠绝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话说到这里,王寒便就不再多言,而是双目一闪,细细瞅了瞅那口冒着森森寒气的三平寒潭,从表面上来看,那就是一口再也普通不过寒的潭,只不过其内寒气森森直冒,似有门道,竟令他这个筑基中期修士都感到了几分寒冷。
细细打量好一会三平寒潭,好似没有其他发现,这让此子便就走动几步,转而将注意力扫向了四周的斑驳石壁。
早在之前,天荡老祖就对此二人说过,唯我荡天诀的秘密就存在斑驳石壁之内,若要探查其内秘法,找寻法门,还需得动用神念之力。
王寒双目又闪,神念一动,注意力便就空前集中的射入了石壁内。
申屠绝见到王寒已经有了举动,倒也不再耽搁的盘膝坐下,继而神念一动的扫向了与王师弟射入相反的那片石壁之内…
自从那股神念探入石壁之后,就见王寒眉头一皱,微眯起了双眼。
如今在神念稍稍感应下,此子见到石壁内竟藏有一盏古黄“油画”
可令他感到无比奇怪的是那油画空空如也,竟然什么也没记载。
由此,王寒不免收回神念,缓缓走到了申屠绝的一旁。
只见申屠绝同样是眉头大皱,似乎是与王寒遇到了相同境遇。
“申屠师兄,你可有什么发现?”王寒忍不住的问道。
“我见到了一副白纸油画!”申屠忍不住的答道。
王寒眉梢一挑,又是忍不住的讲道:“我见到的是黄纸油画!”
“可是油画之内竟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记载!”
两人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均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几许疑惑之意。
接下来便见二人陷入了深深思索之内…
约莫过了小半日,申屠绝脸上闪过几许睿智之意,嘴角淡笑起来:“唯我荡天诀共有七式,而你我所见油画又都蕴含意念不同,我想这应是属于七式中的两式,俗话说的好,若要有所成,必先有所序,我们不妨先将七式要诀全找出来,加以排序,然后在寻其内奥妙…”
王寒听闻此话,寻思一番点点头,好似觉得申屠绝说的很有道理。
就这样,二人又是运转神念,开始寻找其他的油画…
可此时问题就出现了。
无论二人如此找寻,最多就只能找到三幅不同颜色的油画,至于其他料想的四副,却是仿佛不存在般,二人如何努力也都无济于事。
这让二人又陷入了深深沉思之内…
约莫过了大半日,王寒明眸一颤的悠悠笑起:“据我所料,唯我荡天决神秘莫测,变幻无穷,若有秩序存在,那必是先修炼了第一式,才有可能出现第二式,乃至第三式,如果三幅油画对应了三式要诀的话,那就说明唯我荡天诀共分为了上下两部,我们现在看到的三幅油画就是参悟上半部要诀的钥匙,用这三把钥匙打开三扇门,或许才有可能引出下半部的四扇门,申屠师兄,你觉得我这假设,可有多大的概率归为真实结果?”
申屠绝听闻此话,不免双目闪了闪,寻思一番地进行了反问:“王师弟的这番推理的确很有道理,不过我们光有钥匙,可却找不到门在哪里?这要如何打开?”
“方才我动用神念时,意外发现此地石壁可以移动,我想那扇门应该也藏于石壁内,不过与钥匙不同,法门应该是时常移动的!”
王寒双目一缓,安定讲道。
“王师弟的意思就是我等运转神念之力将钥匙附于壁内移动起来,这样做,不定哪会就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找到那扇门的所在!”
申屠绝闻言,眼中奇异之芒一闪,似乎心头已有了一个大致方向。
“不错,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此举行不行得通那还得看你我二人的实验结果。”
王寒双目一定,暗暗点头。
“事不宜迟,那我们就按照你的思路好好地实验一番…”
申屠绝微微点头,赞同了王寒的看法。
这么一来,接下来的二人便就十分努力的将神念之力附于了油画之内,更是将神念贴着斑驳石壁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