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群看热闹的人里就有不少的花痴女子,原本她们是追着白衣剑客来的。
不过因为客栈内的冲突,这些花痴女子就忘却了纠缠白衣剑客,而是神色呆呆的观望起了沈少主与那些个兽皮大汉的争斗。
“唰”又是一记左手快刀,沈少主手起刀落,七八名兽衣大汉只是看到一道惊鸿闪过旋即就觉得脖颈一痛。
再度看时,狂喷的血柱化成了涌泉!这些人当场气绝身亡。
剩下的唯一个兽衣大汉满脸的惊骇,那青年手中的血色长刀仿佛从地狱而来,带着一股从地狱来的杀气,这大汉手中的刀不知觉的断成了两截再是哐铛两下的掉在了地上。
周围的议论声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死一般的寂静,任谁也没有再说话。
“谁派你来的。”
沈家少主将手中血刀一提,直逼大汉眉心。
那血色的长刀带着从地狱来的阴寒,仿佛光是刀气就足以杀死对方。
只是他还有个问题要问,虽然明知问不出什么来却还是要问!这就是“刀客”
“我我不知道……”兽衣大汉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不已,双目内的惊骇已经成了死一般的灰气,他死了!在说出不知道三字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死了,是被刀气所杀。
“唰”在沈家少主齐于肩膀的位置有个黑色刀鞘,黑到不能再黑的刀鞘,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为他亲身打造而成的追魂魔刀。
将近二十位兽衣大汉的死没有引起沈家少主脸色半点的波动,仿佛冷酷二字早已成了面孔色彩的代言词。
他走了,将追魂血刀放回了黑色刀鞘,走到门口时他却身子一顿。
“老板。这里的所有损失我来赔,稍后会有人来替我付钱。”
青年名叫沈冬,正如那冬字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寒冷!无比的惊悸……
这里的老板是个五十上下岁的黄袍老者,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他望望门口的白衣青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仿佛这样的场面这位老人早已见怪不见了,只要事后有人赔偿他的损失他便不会与对方计较什么。
这场中不乏武林高手,但除了少数几人,其他人都神情凝固了许久。
直到沈冬走远了这些人才得以松口气,但是谁也没有在议论什么,而是神色匆匆的很快就离开了客栈。
原本只为白衣剑客而来的那些花痴女子则没有那么深的领悟,她们有部分人直追沈冬而去,仿佛看见了什么新鲜事物似的。
这使得白衣剑客不经意的笑了笑事后也走出了客栈,准备在这附近好好勘察一番。
毕竟他是昨天才来到的这里,关于地形方面还需多加牢记一二。
虽只为武功极剑而来但这武林江湖危机四伏,他也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但是该有的防范也还是要有的。
在他走出客栈不久。
那些神色呆呆的花痴女子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叽叽喳喳的追向了走出不远的白衣剑客。
走在前面的白衣剑客则无奈的笑了笑,旋即展开步法轻功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殊不知这方才所发生的一幕,却被某个毫不起眼的少年小厮默默的记在了心底。
这间客栈的某间柴房下面有条谁也不知道机关暗道,这小厮左右观望确定没有人跟踪他之后才进入了柴房之内,然后又是对着北面墙壁的某块石块敲打了三下。
紧接在他前方悄无声息的出现了扇木门,这木门出现的悄无声息,就算是有武林高手在这附近也绝察觉不出这木门的打开亦或者关闭……
青年小厮抓紧时间进入了木门之中,之后这木门则诡异的消失了连墙面也恢复如初。
一处幽暗的洞穴内,一条黑色大蟒盘踞在前,在这大蟒的后面还有座十丈长的血池。
里面森森血气直冒,闻之定然作呕,那小厮来到这里之后则变得无比忐忑了起来。
实际上他每次看到那条黑色大蟒都会被吓得浑身打颤,生怕对方吃了他,而那条大蟒每次看到小厮来到这里也都会竖起那五丈长的粗壮身子,那双蛇瞳转动的看看来人。
青年小厮不敢冒犯这条大蟒,每次来到这里之后虽然畏惧大蟒的阴暗但是还不得不遵照魔教的规矩参拜对方:“小的参见尸蛇大人。”
“嘶嘶”黑色大蟒张开血盆的大口竖着的身子一下子围住了青年小厮,那蛇瞳内的阴暗色彩变得锐利无比,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将来人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