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进行体能训练以及和安格斯搏斗,下午进行枪械练习,争取百发百中,不接受十环以外的结果。
随着训练的过去,巴基扛住安格斯攻击的时间也渐渐加长,最后成功出师,虽然要打赢对方是不可能,但牵制住打平还是可以的。
枪击训练也由手|枪换成了狙|击|枪,有瞄准镜的狙|击|枪更容易百发百中。只是安格斯要求巴基时刻带着狙|击|枪,让他习惯枪的重量,并将之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是狙击手的必要课程。
两个月的训练很快就过去,安格斯拿着一套军装递给经过魔鬼训练后依旧还是一副白皮肤模样,半点都没变黑的巴基·巴恩斯。
“士兵,经过我的决定,你的军衔提升为中士,以后你就是巴恩斯中士,这套军装就是你的了。”
“是,巴顿上尉。”巴基条件反射地回答,然后欣喜地接过衣服反复查看。
他换上中士的帽子,脸上含笑地抖开上衣,“哇哦,好帅。”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军人梦,都梦想着穿上帅气无比的军装打败入侵者,保家卫国。
“巴恩斯中士,”安格斯看着对方迫不及待地想要换上军衣的样子轻咳两声叫着他的名字,虽然他当初的表现和对方差不多,但该说的话还是说。“给你两天的时间跟你的亲人朋友告别,我们后天就要出发去英格兰。”
“要开战了吗?”巴基立刻收起衣服站直,昂首挺胸地正视前方。
“没错,我国决定和英格兰联手抵抗纳粹的入侵,所以上面决定将107师派去英国支援。你只有两天时间安排好一切。”这两天也是给所有上战场的士兵安排后事的时间,世事难料,没人知道他们上了战场能不能活下来,所以每次出发前都会留给士兵一到三天的时间告别亲朋好友。
或许这一去就天人永隔,永不能再见了。
“做好死亡的准备吧,士兵。”安格斯说出最后的警告拍拍他的肩,“解散。”
“我觉得……”巴基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我并不会死,我一定能活下来。”
“有这个想法很好,”安格斯笑笑,“希望你继续保持,巴恩斯中士。”
所有人都会口出狂言,希望你到时不会被战场上的惨烈现象吓倒啊。
“是,巴顿上尉。”
安格斯坐在高脚凳上,手中拿着一杯酒,在昏黄的灯光下打着拍子听着广播里的歌。
这是纽约的一间酒馆,也是约他的人定下的地方。
安格斯大口大口地喝光酒杯里的酒,伸手抹去嘴角漏出的酒水,动作潇洒,然后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对酒保说,“再来一杯。”
低廉的啤酒度数并不高,安格斯的酒量早在军营里被练得很好,这点酒根本不会让他有醉的感觉。
正巧他视线的余光看见一个人朝他走来,穿着正装长得还不错的男人坐到安格斯身旁,开口就是质问他的话。“是不是我不约你,你就永远不会主动联系我?”
安格斯心中难得涌现了一丝惭愧,但他很快就将其压下深埋心底,没有让之在脸上表现出来,“大概?”他侧过身看着自己幼时的竹马,也是如今美**方最大的军火商,霍华德·斯塔克。
“霍华德,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他从来不联系他就是要淡化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免他哪一天在战场上死去的时候对方知道后太过悲伤。
“你真的以为这样做我就不伤心吗?”霍华德叫道,他都快要被气疯了,对方,安格斯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他们两个从小就在一个福利院里长大,虽然霍华德长了安格斯六岁,但两人情同手足一般。后来霍华德来到纽约创立斯塔克工业,安格斯也跟着一起帮忙,直到1942年跑去参军,单方面切断了联系。
“你先说说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地跑去入伍!我的工业容不下你吗?”霍华德抹了把脸问道,要知道当初对方一言不发地失踪跑去参军可吓坏他了,生怕是敌方的人为了给斯塔克工业重创而干掉了对方。
“因为我感觉到我必须参军,”安格斯拿起被续满的酒杯,一口气喝光。对着自己好友说出自己执意入伍的理由,“我的心告诉我如果不当兵,不去抵抗纳粹的入侵一定会后悔的,非常、非常后悔。”
“就因为这个?!”霍华德皱眉,一脸难以置信,“就为了这个不知所谓的直觉跑去送死?”
“你在我的工业帮忙不是一样在保卫国家,抵抗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