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末了又回
到了桌前,面无表情。
虽然不知道水月大师是什么古怪脾气,张小凡又恭敬地重复一遍:“见过水月师伯。”
水月大师冷哼一声,淡淡道:“就你们两人去?”
知道水月大师误会了,张小凡不禁有些尴尬,连忙澄清:“不是,还有萧逸才师兄和齐昊师兄。”
水月大师神色这才缓和,接着轻轻扫了一眼张小凡的手臂:“胳膊怎么样了?”
张小凡浑身一震,没想到水月大师还挂念着自己的伤,顿时心头一暖,连忙道:
“谢师伯挂怀,多亏师伯相赠的那枚冰肌玉骨丸,小侄才能有幸挺过来。”
“那就好。”水月大师微微点头,沉默了半晌,忽然道:“能保证她平安回来吗?”
张小凡一时愕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猛然抬起头去,但见水月大师目光严肃,深深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自己的回答。
张小凡重重点了点头:“自当不负所托。”
水月大师深深看了他一眼,末了摆了摆手:“既然如此,你们一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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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萧逸才、张小凡、陆雪琪、林惊羽几人在通天峰脚下汇合,准备一同前往天音寺。
见到张小凡,林惊羽也是颇为高兴,两人叙了一会,几人便一同向御剑往西方飞去。
青云山往西三百里,越过古峦“万佛山”便就是天下正道之一的佛教圣地——天音寺。
早先天音寺也和青云门等门阀一样,并不对俗世开放,普泓上人接任方丈之后,与另三位神僧一起参悟佛理,发大愿心,说道:佛乃众生之佛,非吾一人之佛耶,于是便开山门接纳百姓。
虽然天音寺对世俗开放,乃功德无量之举,但出家人毕竟需要清净,普泓等人俱是爱静之人,向来便住在山顶小寺之内,一般也称呼为“小天音寺”。
几人此次的目的地,便是山腰中的“大天音寺”。
傍晚时分,天色将暗,几人才落到天音寺外。
见到黄墙林立,梵音阵阵,香客络绎不绝,一片祥和安稳之景。
四人刚落地,等候在门口的法善立刻迎了上来,将几人引到寺内稍作等待,不多时,一个皮肤白净,目光明亮,一身月白袈裟的瘦弱和尚走了出来,正是法相。
只见他眉头紧皱,似乎有些忧虑,见到四人后,立刻喜道:“这下有救了。”
文敏脸上微红,不禁有些惊讶,奇道:“那榆木脑袋开窍了?”
“大师兄每日都将文敏师姐挂念在心,一刻也没有忘怀,甚至睡梦中还会喊文敏师姐的名字。”张小凡趁机一本正经地为大师兄助攻。
“去去,赶紧进去,小屁孩懂什么。”文敏脸颊绯红,连忙将信抽了过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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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大师端起冒着热气的茶碗,抿了一口,顿觉茶香扑鼻,身心舒畅。
有敲门声响起,正是张小凡。
“进。”水月大师将茶碗放下,看到张小凡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向自己施了一礼:“见过水月师伯。”
水月大师没有回答,而是围着张小凡转了几圈,一双冷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末了又回到了桌前,面无表情。
虽然不知道水月大师是什么古怪脾气,张小凡又恭敬地重复一遍:“见过水月师伯。”
水月大师冷哼一声,淡淡道:“就你们两人去?”
知道水月大师误会了,张小凡不禁有些尴尬,连忙澄清:“不是,还有萧逸才师兄和齐昊师兄。”
水月大师神色这才缓和,接着轻轻扫了一眼张小凡的手臂:“胳膊怎么样了?”
张小凡浑身一震,没想到水月大师还挂念着自己的伤,顿时心头一暖,连忙道:
“谢师伯挂怀,多亏师伯相赠的那枚冰肌玉骨丸,小侄才能有幸挺过来。”
“那就好。”水月大师微微点头,沉默了半晌,忽然道:“能保证她平安回来吗?”
张小凡一时愕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猛然抬起头去,但见水月大师目光严肃,深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