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弑杀之人,何必为了我……”
张小凡目光坚定:“她们欺负你,那便杀了。”
金瓶儿呆了一呆,脸上忽然有了一丝笑容。
“为了我?”
“为了你。”
金瓶儿温柔一笑,伸出手掌来,抚摸着张小凡的脸颊。
在场的所有人都仿佛被死亡攫紧了心脏,没有人敢擅自妄动,目光都在看着台阶之上的两人,互相深情对望。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神情都很复杂。
“小凡,饶过他们吧。”
金瓶儿有些于心不忍,张小凡笑了笑,答应了她。
“好。”
他冷眸一扫,厉声道:“听见没有?都给我滚。”
每个人都脸色一喜,连滚带跑地四散而逃,很快,偌大的场上只剩下了那个在地上一爬一爬的美妇。
“跟我走吧。”
张小凡说完,抱起金瓶儿,冷冷地看了一眼在地上拖出长长血迹的美妇,毫不留情地一脚踩碎了她的脊骨。
“嗯。”
金瓶儿环着张小凡的脖子,嘴角露出浅浅笑意。
是夜,离逍遥涧不远的一处孤岛。
星光熠熠,铺满天际。
张小凡正专注地烤着手中的兔子,一旁的金瓶儿轻蹙秀眉,轻声问道:
“怎么不抓鱼了,反而要烤兔子?”
张小凡微微一笑,却不回答,而是将香味扑鼻的兔肉从金瓶儿鼻尖掠过。
“你闻,是不是很熟悉,也许你上辈子吃过呢?”
金瓶儿盈盈一笑:“怎么可能,我就在梦里吃过一次你烤的兔子……”
张小凡没有回答她,而是撕下一只烤的金黄酥脆的肥硕兔腿,给她递了过去。
“给我的?”
金瓶儿看着他,嘴角难掩一抹笑意。
“嗯。”
张小凡又将另一只兔腿撕了下来,用荷叶包了,放在金瓶儿脚下。
做完这一切,他才发现金瓶儿从头到尾都目光专注地盯着他,一口还没有吃。
“你怎么不吃?”张小凡有些错愕:“难道还没烤好?”
疑惑让他凑近闻了闻手中剩下的兔肉,用牙齿轻轻一咬,瞬间就被烫得龇牙咧嘴着后仰起来。
金瓶儿看着他,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傻?”
见金瓶儿笑了,张小凡也露出笑容:“那你还不赶紧吃?”
金瓶儿抿了抿嘴角的笑意,吹了吹手中的兔腿,小口地吃着,不一会儿,饥肠辘辘的她就将一只肥硕的兔腿消灭了个干净,正准备擦擦手,却见另一只还冒着热气的兔腿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吃吧,这个不烫了。”
金瓶儿呆了呆:“你不吃吗?”
张小凡指了指那兔子的脑壳,笑了笑:“我吃这个。”
见金瓶儿不接他递过去的兔腿,而是有些疑惑地看着那烤的黑乎乎的兔头,张小凡嘴角便涌现一抹古怪的笑意。
一掌将兔头劈成两半,将带着脑花的另一半递给金瓶儿。
“要不你尝尝?”
金瓶儿看着在张小凡掌心那纹理清晰的兔子脑仁,脸上的表情忽然一瞬间凝固了。
“兔兔这么可爱……”张小凡喃喃自语,仰起头来将另一半兔子脑仁一股脑倒进喉咙,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怎么不尝一下它的脑子呢……”
金瓶儿脸色一白。
星光如旧,已是深夜。
张小凡和金瓶儿靠在一起,看着远处的篝火轻轻跳动。
余光中,金瓶儿那还扇动的细长睫毛告诉张小凡,她还没有入睡。
凉夜如水,竟还有一丝寒意,金瓶儿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脑袋轻轻靠在了张小凡的肩膀上。
手上一热,却是已然被张小凡握在了掌心。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手臂上的守宫砂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么?”
金瓶儿的俏脸瞬间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