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准机会，将那碗酒硬生生倒了进来，随着咕咚咕咚几声，一大碗酒在小白的使坏下，硬生生地全
部灌进了金瓶儿的肚子里。
“嗝！”
刚喝完酒的金瓶儿身子一下子直挺挺地，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打了个酒嗝，然后噗通一声，整个脑袋砸到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小白正在兴头上，见金瓶儿已然不行了，便歪着嘴道：“怎么睡着了？起来，我们再喝！”
可金瓶儿瘫在桌子上的身体纹丝不动，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张小凡一把攥紧了小白的手掌，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你醉了。”
小白仰起头来，看着张小凡，眼中满是迷离和哀伤，酒红的脸颊仿佛一抹晚霞映照在她的脸庞。
她凑过脑袋，口中的热气直喷向张小凡，声音倒是十分从容：“你见过姐姐我喝醉过？告诉你吧，几万年前的时候，姐姐我一个喝倒了寨子里的所有人。”
张小凡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小白将垂下的脑袋又扬了起来，这一次，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你告诉我，那个孩子，是不是就是小痴的孩子。”
“是。”张小凡斩钉截铁，将小白手中的酒碗拽了过来，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她现在过得很好。”张小凡盯着她的眼睛。
忽然想起了什么，小白猛然瞪大了眼睛，一把拽紧了张小凡的衣领：“小痴呢？你为什么不告诉小痴？”
张小凡漠然道：“她死了。”
“什么？！”
小白仿佛晴天霹雳，呆呆地怔在了原地，口中不停地呢喃着：“怎么会……我不过是被关在了玄火坛几百年……怎么会这样……”
她用手捂住脸颊，泪水溢出了指缝。
张小凡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让她的身体靠近自己的胸膛，温柔地低声道：“你我都明白的，这不应该怪你。”
小白低声啜泣着，鼻尖贴紧了张小凡的脖颈，尔后一动不动，仿佛在确认着他的体温。
“碧瑶还在，你好歹是她的姨妈，不应该振作起来吗？”
见张小凡一副认真的模样，小白破涕为笑，更是给了他一小拳头。
“什么姨妈，有这么搂着人家姨妈的吗？”
张小凡笑了笑，却是握紧了自己的手掌：“我只恨自己去的太晚，没来得及保住你的三根尾巴。”
小白扬起脸来，深深地看着他：“你能来救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来，轻轻划过张小凡的下颌线：“我总感觉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是不是上辈子就认识了？”
张小凡紧盯着她如水般的眼眸：“是，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小白微微一笑，将醉意朦胧的驼红色脸颊埋在了张小凡的胸膛。
“喝饱了吗？”张小凡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
小白的身子轻轻一颤，微弱道：“怎么可能，我还没喝够呢……”
“太晚了，我们上去吧，不要打扰别人做生意了。”张小凡将小白霸道地搂在怀里，转头向小二喊道：“开一间房，要僻静点的。”
小二会意般的点头：“好嘞，楼上一间，需要我将另一位喝醉的扶上楼去吗？”
张小凡长笑一声，猛然摇头：“不用！”
右手将小白抱在怀里，左手揽住了金瓶儿，在店小二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张小凡将她们两人一起抱上了楼，进了房间。
“客官，热水都备好了，有需要随时吩咐，我先走了。”
小二嘿嘿地笑着，乖巧地拉上房门，准备离开。
“等等。”张小凡叫住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到他掌心：“打烊吧，我希望接下来安静点，不要有人打扰。”
小二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隙，不住点头：“明白！”
等小二离开，小白醉眼朦胧地半躺在床边，看着张小凡正蹑手蹑脚地闭了门，然后慢慢走了过来。
不知怎得，她心中有些紧张，也有一丝期待。
转头看向床上的另一个人，金瓶儿双颊驼红，呼呼大睡，似乎早已沉睡在了梦乡之中。
见张小凡走到桌前，又不动了，小白忍不住唤了他一句：“过来呀。”
“我还是睡在凳子上吧，宽敞。”
小白猛然拉开床上的帷幔，然后径直走下了床，来到张小凡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犹豫片刻后咬紧了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