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教政治的吕老师吧,杜若酩快速在脑海中搜索相关信息。
“我先回班了啊,杜同学。”沈相宜走到自己班门口,说完这句就进了教室。
“可以啊,酒!”钱绻又神秘兮兮地蹦了出来,“跟校花说了这么久的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啦。”那语气,仿佛是她培养了多年的小猪猪终于要学会怎么去拱小白菜了。
“别乱说,”杜若酩赶紧打断钱绻的自由发挥,“只是碰见了随便聊两句。”
“行吧行吧,你最害怕的理综大关已经闯过去了,明天躺赢啦!”钱绻总是很放松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这些考试都与她无关。
今天的回家路上没有下雨,也没有张有弛。杜若酩有一点点的小失落,白白背了伞,又白白浪费了这么一段湿漉漉的印着路边霓虹光彩的路。
月考第二天的数学和英语确实不是杜若酩害怕的科目,试卷难度一般吧,做起来不算特别顺手也不算特别挡手,正常发挥。
再过两天,月考成绩大榜直接在每个高三生都会路过的楼层公告栏里贴了出来。
杜若酩来上学的时候,是全程闭着眼睛快速掠过那张大榜的。
可第一节课下课,钱绻就生拉硬拽地推着他去看榜单了,卷哥对此类蛮横行为的解释振振有词:“鲁大爷曾说过,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我不是勇士啊我不敢直面淋漓的鲜血。”杜若酩还是闭着眼,就算被卷哥拉到榜单前,他还是皱着五官,不敢睁眼看。
“放下!手放下!”钱绻连拍带打的,把杜若酩的胳膊往下拉,“你这不是考得挺好的吗!”
杜若酩听了这话,才勉强挤开眼缝去瞧那一大张密密麻麻写满名字的纸。
在第一自习室的名单范围里,杜若酩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名字。他以为钱绻在哄骗他,正要生气呢,就被钱绻按头看向最偏僻角落上的那个名字。
揉了两遍眼睛,杜若酩才确认那真是自己的大名。
“呆子你怕不是学太狠把眼睛给学近视了吧!”钱绻也挺替杜若酩高兴的,“这下好了,咱们果然可以在第一自习室里汇合了。”
杜若酩开心之余,突然意识到,其实这名次变动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突飞猛进的进步。
毕竟上一回十月的月考,他也能保住第二自习室的位置。这次勉强擦边以最后一名的状态挤进第一自习室,那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