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就是在对手的主场嘛,咱们附中人从来没输过。”
“……这是我紧张的点吗老爸?!”杜若酩闻言,顿觉哭笑不得。
进了一中校门,偶尔能碰到几个同校的同学,同班的也就遇见两个不太相熟的,座位都分布在不同楼层的不同考场。
杜若酩社恐地跟人家点头致意,人家同学明明想跟他搭话的,但看他这状态,也只好笑笑就走开了。
“这是你同学?”杜爸爸问道。
“是啊。”杜若酩用鼻腔重重呼出一口气。
“……跟人家关系不好吗?”杜爸爸继续提问,“有过节?”
“没有啊……”杜若酩反而被问得满脑子疑云。
“那怎么不跟人家说句话啊,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好呢。”杜爸爸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确实是不熟的同学……就点头之交。”杜若酩咳了一下,回答道。
杜爸爸似乎好像还要讲什么,但两人正好走到了杜若酩考场教室门口。
前后教室门都贴了封条,课桌已经按照标准化考场的要求整齐排好,左上角贴了座位号,杜若酩透过窗户确认自己的位置。
“第二列第一排,挺好挺好。”杜爸爸针对座位的具体定位发出评论,“距离讲台很近,没有前排不受影响,铃声和英语听力也听得清楚,是块风水宝地。”
杜若酩觉得杜爸爸言之有理,有点小迷信的他稍稍松了口气。
回家的路上,杜若酩还是觉得有点遗憾,他到底是在期待着能看到张有弛的,然而没有。
杜妈妈也请了零星假,提前回来准备晚饭。父子俩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就闻到浓郁的饭菜香。
七月七号,日历上画着特殊标记的一天,终于如约到来了。
早上五点,杜若酩自然醒,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睡着。
索性爬起来,直接把关机的手机放到书架上,再默一默高考必考古诗文。
昨晚在饭桌上,一家三口就约好,为了最大限度降低外界的影响,这两天杜若酩的手机都关机放在家里,爹妈负责接送。也不开车去考场,就提前二十分钟走路去,完全规避堵车风险。
早上七点,杜妈妈轻轻敲了敲杜若酩的房门,杜若酩直接起身去开门,还吓了妈妈一跳。
“少爷,不会一夜没睡吧?”杜妈妈担心地问道。
“不是不是,就醒得有点早,过一过背默的古诗文。”杜若酩摇摇头,看着妈妈脸上挂着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