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路面有一点湿滑,从车门到玄关短短的一小段路,牧延一直用手臂虚揽着他。alpha表现得太过自然,阮年对此毫无察觉。
牧延在玄关俯身换鞋时,阮年才发现他的肩侧被雨水打湿了一小片。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新增地图啦,不能让年宝总是闷在家里。
要交新的朋友呀,嘿嘿嘿。
月底比较忙,中午12点前没见到更新就不用等啦!
啾咪。
“理所当然”
阮年的心像是被整个泡进了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温泉里, 暖呼呼的。
眼下时间还早,但牧延也没有再回公司,而是换了身衣服进入书房办公。
当他正在一丝不苟地拟定公司下一年的发展计划时,书房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阮年拧动门把, 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看见牧延正在办公, 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我晚饭前可以在这里画画吗?”
他的发尾还有一点点湿润, 眼角微微发红。oga穿着纯白色的居家服,看向他的目光有一点点期待, 又有一点点怕他拒绝的忐忑。
牧延怎么会拒绝他呢?
oga得到他的允许后缩回了脑袋,过了一会儿才走了进来。
牧延不知道的是, 阮年在门后悄悄吸了口气,给自己鼓足了勇气才敢踏足alpha的地盘。
虽然已经答应了不再躲着他,但阮年的逃避心理其实还没有完全退散。
只是alpha不动声色地为他做了好多好多,让阮年心中又感动又愧疚。被动如他, 也会偶尔想要尝试着勇敢一点点。
书房里原本因为主人不在而变淡了许多的龙舌兰香气又重新浓郁起来, 让阮年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
窗外的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 雨后又迎来了一片初晴。阳光透过窗照了进来, 洒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
还有摆了一地的画具。
阮年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这些天他趁着主人不在干了什么好事。
他有一点懊恼:明明之前还记得要趁alpha去上班的时候偷偷收拾好的,可他这些天一直躲着牧延,完全忘记了这档子事。
oga磕磕巴巴地解释:“那个,书房的光线很好,你又出差不在,所以我就……”
各种画笔在地上摊开显得有一点凌乱, 原本空旷的落地窗前还多了一小片榻榻米, 牧延会不会觉得困扰?
然而, 被鸠占鹊巢的某人丝毫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oga偷偷挪窝的举措很可爱。
特别是往他的地盘里挪的时候。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希望将oga的画室撤掉,让他以后都只能在书房里画画才好。
这样,他一抬头就能看到oga画画时闪着星星的眼睛和认真专注的优雅姿态。
虽然觉得oga此时的心虚窘迫的小表情也很可爱,但到底舍不得他心存不安。牧延善解人意地道:“没关系,你爱用就用,我不介意。”
顿了顿,alpha还是没忍住,隐晦含蓄地道出了自己的私心:“以后一直这样,也不错。”
不想放走他,想让他一直被自己的气息包裹住,想随时汲取他身上的甜美香气。
想让他慢慢习惯自己,将两个人的状态变得如呼吸般自然。
想要拥他入怀,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阮年对他越来越暗的眼神浑然未觉,甚至还对着alpha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alpha的手指轻敲了敲钢笔。
不急,慢慢来。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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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阮年吃过晚饭在沙发上画画时突然收到了一条意外的消息。
[禹琅:小师弟,乔纳森大师过两天要来主星艺校做讲座。你要不要过来听听?]
乔纳森大师!
看到这个名字后阮年眼前一亮,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可看到后面紧跟的“主星艺校”四个大字后,又缓缓坐了回去。
主星艺校啊…阮年下意识有些抗拒这个地点。
但乔纳森大师已经很久都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过面了,这些年发表的作品也屈指可数,在画坛愈发成为了传说中的人物,能够见他一面的机会实在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