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地想一笔带过:“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
骗人。
这个形状阮年再熟悉不过了。明显是匕首刀片之类的利器划的。划得还很深。要说他为什么知道,是因为他曾今满身都是这样的伤痕。
这样的刀口,怎么可能是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的呢?
阮年一声不吭将他两只手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细看过才发现,他手上还有许多极其细微的伤口,从后背到掌心,甚至是指腹都有。只是都愈合得差不多了,必须极近地观察才能看到一丝和周围不太一样的痕迹。
回想到那天夜晚,牧延用手生生掰开铁夹,背着他出山……阮年心里一下子充满了酸酸涩涩的情绪。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拂过这些伤痕。
alpha的手被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反复轻触、抚摸,像是被羽毛来回地轻扫着。阮年没有发现,alpha手腕处的血管都突了起来,紧抿着唇,明显是在忍耐着什么,眸子越来越深。
男人掌心里那道醒目的白痕愈发刺眼,oga小心翼翼地在他的掌心里落下一个吻,想要驱散他曾经的疼。
阮年的唇刚刚离开,alpha的掌心就猛然收紧。他突然大步朝一旁的阁楼走去,阮年猝不及防地被他带着往前。
alpha头也不回,语气硬邦邦地说道:“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阮年不明所以:“……啊?”
直到远离了人群,被他拉到了转角处,alpha才慢吞吞地说了原因。
理由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可alpha莫名其妙地说了出来,虽然说得又快又含糊。但阮年还是听见了。
他的脸一下子就脸红到了脖子根,因为alpha说的是——
“……硬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流!氓!
实际上牧延说完就后悔了。
oga会不会觉得他太过轻浮和放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了口,也许是先前的气氛太过放松,也许是被他的甜美冲昏了头,oga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何况是满含怜惜的亲吻。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他碰触过后的痒意,连带着全身上下的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