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掩饰自己的心虚,不敢对上他带着调笑的眼神,盯着墙上的挂画苍白无力地辩解:“那天我想练习一下人物来着。修道院只有老人和小孩,没有青年体格。我又不能自己画自己, 所以就……”把视讯时的你画下来了。
毕竟没有经过牧延的同意就画了他, 阮年心虚得将头越埋越低, 声音也越说声音越小, 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嘟囔。但以alpha敏锐的听觉怎么可能听不见?牧延藏着的笑意终于掩饰不住, 唇角勾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很开心,年年。”牧延靠近他,轻轻抬起他的脸和他对视。
“给你当模特是我的荣幸。”他的目光灼灼,纵容和宠溺显而易见。
他大方又纵容的态度,反而让干了坏事的阮年不知所措了起来。
牧延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可突然震动的智脑打破了刚刚好的气氛。看到来电名称后牧延皱了皱眉, 也没有刻意避开阮年, 直接接了起来。
“什么事?”一旦涉及工作, alpha立刻又变回了那个严厉冷漠的执行官。
“牧总。和唐氏的合作出了点问题,旗副总临时赶过去处理了。秦总让我问您,什么时候能回来……”唐显的一番话说得一有气无力的。年底整个幕宇集团忙得不可开交,一开始三个boss还各司其职,可自从牧延去了蒙星并且大有一去不回之势后,其他两个领导人也开始玩忽职守起来。
唐氏的主权人唐熠启一通电话就把宋旗叫走了,秦沫见他们俩都遁了立刻撂挑子不干,兴致勃勃地去折腾新开的咖啡馆。三个能做决策的都不在,唐显每代行一次职责都战战兢兢。要不是此刻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唐显是不会来破坏boss的终身幸福的,可再这么过两天,恐怕总裁办全体员工的终身健康都会受到伤害了。
牧延和阮年打了个手势,走出房间后才继续通讯。阮年见状默默收拾好桌子,留出了一半的空白后,在自己的那一半区域开始复刻前几天毁掉的画作。
过了一会儿,牧延带着一台终端回来了。看到桌上特意被留出来的一半空间,没说什么就立刻进入了工作的状态。
他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晚饭匆匆在房间内解决。阮年比他先结束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