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度反应吓了一跳,立马站起身绕过来拍他的背,折腾了好半天,阮年才缓过劲来。
“咳……信息素变、变化了,是什么意思?”阮年是真的被吓到了,“变化”明明是个中性词,可是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出来,下意识就会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哪怕这两个字出自熟悉的邻家哥哥口中也是如此。
该不会是自己的甜牛奶变质,变成了酸牛奶之类了的吧……阮年不敢往下想,可怜兮兮地用求救般的眼神看向谭漆玉。
oga看着自己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被遗弃了的小狗一般,谭漆玉根本招架不住,连忙解释:“你别乱想!我的意思是,你的信息素有恢复的迹象。”
恢复?
阮年的确没有想过这一点。
他的思绪不自觉地被拉回到那个雷雨夜。冰凉的针剂被一管接一管地注射到体内,直至整整一盒全部被用空。
阮年似乎还能回想起浅蓝色的液体在血液中流动时的模样,那是一种令他毛骨悚然的异物感,随着身体的抽痛蔓延至全身,转变为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和晕眩——
办公室内的空调温度很高,oga的身体却无端颤动了两下。
他的动作很细微,哪怕是面对面坐着的谭漆玉也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阮年警告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将杯中剩余的水一饮而尽,隔着衣料抓紧了胸口的吊坠。
谭漆玉还在继续往下说:“……我怀疑可能是你和牧延极高的匹配度导致的。他的信息素对你的腺体产生了某种刺激作用,重新激活了腺体的自愈能力,具体是什么情况,可能需要你的信息素样本才能确定。”
“你回去休息几天,把身体状况调整好之后再来做信息素抽取。”
谭漆玉还嘱咐了很多,可阮年已经没心思再听下去了。他只是勉强记住了几个关键词,比如“休息”、“接触”之类的。谭漆玉见他状态不佳,索性就结束了对话,让他早点回去休息。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谭漆玉直接将他送到了飞行器上才道别。
阮年唯一完整记住的就是谭漆玉最后的那句嘱咐——
“这段时间你的信息素可能会不太稳定,去公共场合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说完后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