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在一片废墟里面,手脚都被绑住了,嘴也被堵上了。”
“我那时候才反应过来……我好像,是被绑架了。”
“我当时一直在想,我明明不认识那个oga,他为什么要绑架我呢?是从哪里知道了我的身份,想要向大哥勒索吗?”
说到这里阮年突然笑了,声音极轻,口吻却带着一丝自嘲。
“我真是太……天真了。”
他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一场出于利益的绑架,却忽略了那个oga眼里的绝望和疯狂。
“那个oga突然一下子就疯了。
“他说,他的信息素崩溃了,他失去了价值,被他的同伴遗弃了。于是他就疯了,想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狱。”
后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阮年一下子失了言语,原本舒展开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被牧延瞬间发觉。
那一瞬间牧延害怕了。
他害怕今晚过后oga会永远失去笑容,如果这样的话,他宁愿不要他朝前走,永远停留在自己为他构筑的安全港中。
牧延再也顾不上其他,只想要中断这场让他痛苦的回忆,甚至低声下气地哀求,“宝宝,难受就不说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不说了好吗?”
但阮年的固执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他很脆弱,但一旦开了头,就不计后果,孤注一掷。
他在赌,赌今晚过后,会雨过天晴,会重获新生。
于是阮年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他跟我说他们的行动计划。从黑市上买oga信息素诱导剂,在人多的地方注射引起混乱,他的同伙再趁乱将oga绑走,再倒卖人口牟利……他们不是第一次作案,不停地换着时间地点,有时成功,有时失败……但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这么做了。”
“因为注射了太多的信息素诱导剂,这一次,他的信息素彻底失控了。无论再注射多少抑制剂,都控制不住了。
“然后,他就疯了。他把剩下的信息素抑制剂……全部用在了我身上。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是主星难得一遇的雷雨天。”
“当时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