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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在晚宴上长了翅膀般传得飞快,没过多久,幕宇集团的最高执行官是个怕老婆的alpha就传遍了每个角落。
原本对牧延暗送秋波的单身oga立刻规规矩矩,心里琢磨着能让牧延都害怕的阮氏小公子是怎样一个狠角。
阮年站着腰疼,索性找了个角落坐着休息。等牧延应付完了去找他,就看见自家oga手里拿着咬了一半的蛋挞。
“很累?”牧延将刚刚特意找侍者拿的牛奶递给他,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阮年摇头,将手上没吃完的蛋挞递给他:“只有蛋挞还不错。”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中看不中吃。
alpha就着他的手吃掉,舌尖扫过oga柔嫩的指腹,卷走细腻的酥碎。
旁边传来几道低呼声,又飞快被掩下。
……得了。
本来想找个没人看的地方坐坐,结果因为alpha的关系,走到哪都有人明里暗里地盯着,到现在灼人的目光好不容易散了些,现在被alpha这么一搅合,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想想就知道别人会怎么编排:幕宇集团最高执行官当众秀恩爱,公开投喂亲吻腻腻歪歪……
阮年轻咳一声,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低着头喝奶。
只要他没看见,就当那些围观的人不存在。
随着他低头的动作,碎发垂至眼前。牧延伸手想替他整理,撩开就看到oga发红的耳根。
表面上装作无事发生,实际上还是害羞得紧。
alpha低笑。
阮年被他的笑推到恼羞成怒的边缘,公众场合又不好说或做些什么,最后只是给了他一个眼刀警告。
不过落在alpha眼里,软乎乎一点杀伤力都无,抬起的眼角像是在撒娇。
他刚想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却被一道带着揶揄笑意的声音打断:
“我没打扰你们吧?”
布里大师从不远处走来,并肩而行的是一个穿着纯黑正装的年轻人,有点眼熟。
走近才发现,年轻人正是之前在酒吧有过一面之缘的唐氏现任当家,唐熠启。
也许是在主星发展得顺风顺水,唐熠启脸上的笑容比起之前更盛,但左右逢迎的笑容反而让阮年觉得更加危险,下意识朝自家alpha旁边挪了一点。
牧延随意扫了一眼周围,将手搭在oga柔软敏感的腰间,轻轻按揉抚慰。之前长久站立的腰酸微微缓解了一点,阮年重新打起精神,扬起笑容和布里打招呼。
“布里大师,又见面了。”
打过招呼后,布里主动介绍身边的年轻人:“小年,我给你介绍一下。”
一番交谈后才知道,唐家这位流落在外的家主,居然是布里大师的忘年交。
不受宠的□□少爷和画坛传奇元老究竟是怎么扯上关系的……?阮年百思不得其解。
唐熠启轻晃酒杯,举杯朝牧延示意:“这次慈善晚会唐家出了点力气,二位莅临实在是荣幸之至。”
阮年了然。唐熠启刚来主星不久,一场慈善晚宴恰好能将自己融入到环境之中,铺展自己的交际网络。
寒暄了没几句,牧延和唐熠启又聊回了生意。阮年打了个招呼后,干脆和布里走远了一些,绕到一旁的偏厅,避开觥筹交错的人群,专注于交流参展的其他作品。
布里遗憾道:“我有几个老友看了你的画,对你很感兴趣。就是颁奖时没见你来,没能带你见见。”
阮年解释:“本来是准备去的,但是身体出了些意外,没有办法到场。”
布里:“意外?身体现在没事吧?”
阮年一笑:“现在已经没事了,多谢您关心。”
寒暄过后,两个人又开始交流起作品的事情。阮年说得口干舌燥,牧延拿给他的牛奶慢慢见底。
不远处侍者托着银盘,只是上面只有红酒香槟,阮年主动起身,准备找侍者要些白水或是不含酒精的饮品。
他特意避开繁复的女士礼裙,即将靠近侍者时,右侧却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捧着酒瓶的侍者——
“先生!抱歉!”
伴随一道惊呼,刚刚开盖的香槟不慎从瓶中洒落了一些,不偏不倚地沾湿了oga的左肩。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沉迷冬奥会无法自拔……
小苏和小谷棒呆!短道速滑粉快乐地将更新抛在了脑后(不是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