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日本人才有的一些小习惯。
“这几天你先留在这里,我会安排人帮你进行复健训练。”
拉弗格把萩原研二带到一个房间里之后,说完这句话就关门离开。
萩原研二走到门前,握着门把手向下,很轻易地打开了房门。
看起来他的“监护人”没有限制他活动的意思。
萩原研二没有走出去,而是转身在这个房间里逛了逛。
这个房间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人生活的地方,没有实验台、没有医学仪器,虽然只有一室一厅,但空间比一般的房子大很多。
萩原研二粗略估计眼前这个客厅比他和小阵平租的房子还大。
再想到刚才那位拉弗格带他从实验室走到这里至少花了好几分钟。
萩原研二:哇哦。
在日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拥有这么大的基地……这再一次刷新了他对这个组织的认知。
萩原研二先从卧室的衣柜里重新找了衣服换上。
他站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第一次全面认真地观察这具身体。
身形瘦削的半长发青年穿着白色的衬衣站在镜子前,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天日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手腕上青色的血管痕迹分明。
萩原研二的视线落在镜子里的人脸上,紫色的眼睛眨了一下。
是巧合吗?虽然容貌完全不同。
萩原研二撩起左臂上的衣袖,在手臂上看见一些细小的针眼。
他用手指按了按,没有什么感觉,萩原研二想了想,用力掐了一下手臂上单薄的皮肤。
嗯……有感觉但不多,最多像是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萩原研二松开手指,被他掐了一下的地方已经泛起红色,微微肿了起来。
萩原研二沉默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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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中途从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翻了翻。
他的两位监护人都没给他手机,不知道是怕手机辐射对身体有影响还是有其他方面的担心。
比如怕他直接报警:)
他没等多久,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陌生男人敲门走了进来。
“柑曼怡大人,我是您的康复治疗师。”
萩原研二注意到对方态度里的谨慎,和拉弗格完全不同。
“嗯。”
他随意地问对方:“你叫什么?”
男人连忙说:“我叫幸尾贤治,柑曼怡大人。”
萩原研二挑了下眉。
“幸尾啊……”
萩原研二放下书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那我们就开始吧,我也想早点适应现在的身体。”
“是!”
幸尾贤治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挂钟:“我们今天先做一个小时的基础复健吧,柑曼怡大人。”
萩原研二扫了一眼时间。
凌晨两点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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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睁开眼,坐了起来,第一时间去拿手机。
凌晨六点零一分。
萩原研二放下手机,若有所思。
嗯,先姑且认为那是梦吧。
他记得自己在梦里跟着那个幸尾做了一个小时的复健训练,对方离开后差不多到了凌晨四点。
思及前一天在琴酒的车上,他迷迷糊糊失去意识前也听见在前面开车的伏特加和琴酒说着什么“四个小时”,萩原研二这一次盯着墙上的时钟走向了凌晨四点。
到四点整的时候,萩原研二感觉身体突然涌上一股困意。
和昨天晚上一样,这股困意来得十分突然,就像是身体被按下了关机键,强制被休眠。
萩原研二尝试抵抗这种感觉,没撑过几分钟还是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萩原研二打了个哈欠。
起太早了,而且昨天晚上梦里的经历记得太清晰,他有种睡了又好像没睡的感觉。
说起来,他记得昨天早上也是六点左右就醒了?
萩原研二的思绪一闪即逝。
醒都醒了,他也不准备再睡下去,简单洗漱之后抬头看了一眼时间。
“hagi。”
松田阵平拉开房门,揉了把头发:“你醒了啊。”
他打了个哈欠:“怎么样?昨天晚上有做噩梦吗?”
萩原研二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