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诸伏的眼神……
萩原研二:唔。该说不说,有点可怕了。
总之他现在有点不敢动。
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平时生活中,诸伏景光表现出的性格都很宽容温和。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
而且,温柔的人生起气来, 才是最可怕的。
虽然萩原研二还没有看见过诸伏景光生气的样子, 但……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他转头把手里的折叠桌子从后备箱里拿了出来。
就地架好后, 他又从车里提出一个便当盒放在了桌子上。
诸伏景光没说话,他后退几步, 把手里的两个凳子放在桌子旁边。
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萩原研二:……
想不到他有一天也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诸伏景光低头看了一眼便当盒里摆放精致的寿司,他若有所思地说:
“你还欠班长多少顿饭?”
诸伏景光率先开口打破了有些僵硬的气氛,同时,某些两人心知肚明的对峙在这一刻无声无息地消融散去。
萩原研二摸了摸鼻子, 他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十一顿吧……”
诸伏景光点头,他笑了一下, 说道:“看来你还欠三十顿饭。”
萩原研二:“……”
他低头看了一眼摆在面前的寿司盒, 算了算今天这顿的价格,再乘一个三十……
“看来我要卖车还债了。”
萩原研二忧愁地叹了口气,抬起手拿起一块寿司放入口中。
诸伏景光无声轻笑,眉眼随之舒展开来, 他也拿起了一块寿司,细细品尝着。
“萩原, 你还记得石坂同学吗?”
“嗯,记得啊。石坂同学在警校时和我们都是鬼塚班的吧?”
诸伏景光点头,他不紧不慢地说:“我记得当初在警校住宿的时候,我和你,还有松田,都住在四楼。”
降谷零和伊达航住在三楼。
“那位石坂同学,也住在四楼。”
诸伏景光捏起一块寿司,他没有去看萩原研二脸上的表情,继续用温和又平静的语气说着:
“有一次我听见了石坂同学和田中同学的聊天……”
“石坂同学说,他有一段时间经常在凌晨四点听到敲门声。”
萩原研二:“……”
他默默地低头吃着手里的海胆军舰寿司。
嗯,不愧是高档寿司店的寿司,真好吃。
诸伏景光看着萩原研二,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