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和以往一样两边跑的生活,但萩原研二却难得感觉到了一种……疲倦感。
“唉。”
萩原研二把手里的书盖在脑袋上,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你的头又开始痛了吗?”
宫野志保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关心地问。
“还好。”
萩原研二伸手摸了摸后脑勺,指尖轻触到那个被纱布包好的小伤口的同时,他也摸到了周围有些扎手的皮肤。
萩原研二又叹了口气。
他该谢谢拉弗格吗?
至少没有把他的头发全剃了?
“没事。”
宫野志保安慰他:“你把头发扎起来就看不出来了。”
“不过,如果想要伤口尽快恢复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把头发扎起来。”
“嗯。”
萩原研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他趴在桌子上,旁观着宫野志保做实验。
距离宫野志保接手她父母留下来的研究已经快过了两年。
这两年,从一开始提出了新的方向之后,宫野志保就带着其他研究员在这条路上不断摸索着。
他们的进展十分缓慢,途中还被乌丸莲耶催了两三次。
不过宫野志保很冷静。
“我已经在尽力研究父母留下的资料,但有些地方缺少最关键的信息,我们想要补全实验步骤只能一一试验过去。”
宫野志保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强忍住了低头的想法,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那个老人。
[不要低头,不要隐藏自己的表情。]
[如果那个人看不见你的表情,他就会把自己臆测的想法落实在你的身上。]
[比如,怀疑成性的人会怀疑你的忠诚。]
[即使你并没有那个想法,只是因为害怕而低下了头。]
……
那我该怎么做?
……
[看向他,陈述‘事实’就好了。]
[对了,心里也不要乱想哦。]
[会被发现的。]
耳边恍若还能听见青年用那始终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说着这些话,宫野志保冷静地看向了乌丸莲耶。
事实……
事实就是如此。
“……”
乌丸莲耶沉默了许久,宫野志保能感觉到床上的老人在审视着她。
过了一会儿之后,老人才缓缓开口:“尽你最大的能力去做。”
“不论如何,这个实验一定要成功。”
乌丸莲耶森冷的视线扫过宫野志保,他警告道:“如果不成功,你和你的姐姐就只能去和你们的父母团聚。”
宫野志保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