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这边肯定能说得上话。”
“可你不告诉我,那你面临的就是一辈子的惶惶不可终日,这样的折磨你受得了吗?”
沈乔安闻言细细琢磨了一下。
“你这是在让我赌。”
范无救沉思片刻。
“我认识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剑客,他很年轻,天赋很好。”
“这句话就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跟我说过把一切压在人生这场赌局上,这个行为叫作梭哈。”
“你可以不去读,风险自然也不会有,可在人家分蛋糕的时候,你只能在一旁看着。”
“总之也许我或许杀不了他,但只要有一成的胜算,我都会亲自去动手,我杀了他,你们也同样安心了,不是吗?”
沈乔安看着远方一片青葱绿地。
“你说的有道理。”
“反正怎么样都是赌,那我……”
“我就赌这一次!”
“当年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一些蛛丝马迹和一些人名。”
“上次来杀我们的这些人手里都配有弓弩,明显就不是一般的杀手刺客,想来你也应该怀疑到某一层去了,我告诉你,能动这些人的人一定身居高位,甚至也许是皇上的儿子也说不定。”
“当年的事我的确不知道细节,但我敢肯定的是,当年的事,永安王一定有一份,漠北这一仗打赢了之后,太子的地位会更加的稳固,到那时朝堂内无波澜,他便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这才联合我父亲,还有一系列军方人物,将行军路线出卖给了北武,这才让落拓帖木儿得到了机会,埋伏叶光武大将军,虽然最后还是获胜了,但是惨胜,朝廷的那么多年的心血全白费了,元气也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