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何能,能与魏王站在同一条线上进行和谈?”
“我们现在是跪地乞怜,你的两个弟弟已经有如此下场,官府向来都没有这么痛快过,以前判了死刑的犯人少说得两个月之后才能行刑,这两个月的时间,就是给犯人的家属反应的时间一直有钱的使钱,有力的使力,什么都没有砍了便也砍了。”
“看看如今,官府说砍便砍,一声不吭,完全就是没打算给明家这个机会,你如今还看不明白?”
“二房三房虽不是我生的,可他们这么多年做的那些龌龊事我也是知道的,我多少次把他们叫来训话他们都不听,无非就是有你这个大哥在后面给他们撑着,他们玩物丧志便不好与你争夺家里的话语权,你的那点心思我明白,我也从没有戳穿过你。”
“可要是事到如今,你还不能清醒清醒的话,这桩祸事就要连累到下一代的明家子弟了。”
明安达心里凉了半截。
“母亲,难道要我明家像顾家一样?”
明老太太严厉地说道。
“明家如何,顾家又如何?那顾家好说歹说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士族,明家就算再怎么有钱也是商人。”
“事到如今你若还不肯低头,那我便没什么说的了。”
明安达刷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母亲,若明家遭难,小六只怕也难逃责任。”
“明家倒了,小六在登州只怕也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