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臻平听了穆不染这句话,只觉得穆不染是个疯女人,还好厉家不要自己做主,不然的话把他娶进门来做正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像她这样的人还是做妾比较好。
一番温存过后,二人相继离开凤宿楼。
厉臻平吹着口哨回了家,刚进家门就看见管家面色深沉地站在门口。
“小侯爷,侯爷让您去一趟。”
厉臻平点了点头,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来到厉行的书房,却赫然发现在书房内走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背着药箱子,可不就是之前自己专门给穆不染找的郎中吗?
他怎么在这儿?
那郎中连看都没看一眼,径直绕开厉臻平走了过去。
厉臻平大约猜到父亲叫自己来是什么事了,他心惊胆战地走进书房,没等说话呢,就先跪了下来。
厉行瞥了一眼儿子,见儿子这么有自知之明,他反倒是不打算以骂人作为开场白了。
“行了行了,起来吧。”
“你以为你那点小算盘能瞒得过我?”
“一开始给穆不染银票的时候我就知道,给穆不染传话,约她去凤素楼的时候我也知道。”
“从小到大你都很听爹的话,直到那个时候的才恍惚发现,你大约是真喜欢煞了那穆不染,如若不然也不会想出这种办法来。”
“爹索性也就由着你了,她穆不染如果真能怀上我厉家的骨血也算老天爷帮他,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纳她进门做妾也就是了。”
“可你都忙活了多长时间了?她的肚子有动静吗?还给她找郎中,喂她喝苦汤子药,她呀就不是那个能生养的。”
“一个连生孩子都做不到的妾室,嫁进厉家有什么用啊?难道就让他只是坐在那为了好看?”
要是厉臻平进了房间,厉行立马开始骂人,厉臻平边人觉得此事还有希望。
可厉行如今是如此这般,看似苦口婆心,其实话里藏刀,绵里藏针。
厉臻平知道如果这次再不好好听话,父亲绝对会大发雷霆。
到那个时候可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了。
父亲说得也对,要怪只能怪穆不染不争气,她的肚子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穆不染的确是长得极美,也是厉臻平见过的女人之中最为匀称,最为性感的女子。
而且在床上,那风情也胜过厉臻平有过的其他女人不止一倍。
这样的女人放在手里做玩物倒还可以,可她连生孩子的本事都没有,那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送到青楼去。
厉臻平下定了决心向父亲保证到。
“爹,您放心吧,我再也不会和那个穆不染有来往了,至于我之前给的那些银子,我明天就派人要回来。”
厉行摇了摇头。
“不用了,不过就是一千两银子而已,给就给了,又能怎么样?”
“她长得也算不错,放在青楼里怎么着也是个头牌。”
“你就算是玩个头牌,玩了这么多日,给一千两银子都已经是便宜到姥姥家了。”
“就当是他这几日伺候你的辛苦费了,明日父亲就要带你去清河,若是能和那清河崔氏家的旁枝姑娘喜结联姻的话,我厉家就算是在大云站住脚了。”
“清河崔氏庞之家的姑娘嫁给你,你们俩再生个儿子,以后孙子长大之后,咱们就有和那些世家大族本家联姻的资本了,别的暂且不说,那个赵陵李家,到时候还得扒着上杆子和咱家接亲,毕竟孩子的娘家可是清河崔氏。”
“儿啊,起来吧,以后多听你爹的话,爹看人心险恶,看过的事比你多多了,你这点小把戏以后用在战场上吧。”
厉行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起了叶平安。
“爹,叶平安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做什么?”
厉行听到叶平安的名字,在书房内缓缓踱步。
“我们家什么都不用做,逼着他回朝的,我们家又不是主力,只不过随着大流,跪下来一起跟着喊喊罢了,他叶平安到了京城,若是敢找人算账,这些人就会瞬间联合起来放下芥蒂,来对付他这个后起之秀。”
“到底是年轻一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还是不明白,这南罗可不好打,如若不然这朝内上上下下的有头有脸的老大人们也不会放下以往的脸面,联合在一起一同上奏。”
“这么多年爹还是头一次见到文武群臣一心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