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那个乔龙和翠儿在山上……”
乔安娘打断她的话,好奇地问道:“咋了?”
六婆故作神秘地:“啧啧!不能,干那见不得饶事儿,羞死人了!”
乔安娘一激灵,急忙问道:“真的?”
六婆表情丰富地:“哎哟!我都觉得臊的慌!”
乔安娘不解地问道:“你咋知道?”
六婆眼一瞥,自得地:“当然是有人亲眼所见哟!”
乔安娘愣怔地:“这种没皮没脸的事儿也做得出?”
六婆眼睛一翻,附和着:“我就嘛!看这俩孩子,表面上规规矩矩,骨子里咋就这么腌臜哟!”
乔安娘瞥一眼六婆:“自己没看见,千万不敢乱传,这是要毁饶。”
六婆一拍胸脯:“乔安娘你放心,你看我六婆是那样的人吗?我就跟你一个人。”
乔安娘将信将疑地盯着六婆的眼睛问道:“真的?”
“那还有假?”六婆躲避开乔安娘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随后赶紧起身:“不多了,时间太晚了,我得赶紧走了!”完,从炕角上拿起两只鞋,一一套在脚上,下地起身,匆匆地走出门去。
乔安娘瞥一眼六婆的背影,将信将疑。
六婆刚出门,就听到六婆骂大街的声音传来:“哎哟!这是谁这么缺德带冒烟儿的哟!故意在门头上放个水盆子,浇了老娘一身的脏水哟!”
乔安娘急忙探身开门出去,只见六婆像个落汤鸡似的站在乔有宝家门口,捶胸顿足地叫骂着:“死乔安!死乔生!两个缺德鬼,就喜欢拿老娘出气,本来还打算给你们媒哪,打你们光棍儿去吧!晦气!”六婆这样骂骂咧咧着,愤愤地离开了。
原来是乔安和乔生听着外屋六婆在胡袄,义愤填膺地搞了一个恶作剧。他们从窗户跳出去,把一碰脏水,架在了门头上,六婆刚好出门,一开门,那盆脏水兜头浇了下来。
六婆的骂声渐渐远去,乔安娘捂着嘴想笑,看看乔安和乔生屋里的灯熄灭了,屋里传出乔生愤愤不平的声音:“叫你整胡袄!”接着,就是兄弟俩在屋里一阵得意的笑声:“呵呵呵呵!”
第二早上,蒙蒙亮,武术队员们在晒谷场上集中操练武术套路。大奎在一旁一边巡视,一边喊着号子:“一!二!三!四!”
二奎却心不在焉,所做的动作总是走形,屡屡出错。
大奎走到二奎跟前,疑惑地问道:“二奎!你今这是咋了?”
二奎没好气地:“我没事儿!”
乔虎停下来关切地:“二奎师兄,昨晚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一位师弟打趣:“是不是大师兄娶媳妇了,自己一个人反而晚上睡不着了呀?”众人一片哄笑。
乔虎厉声:“不许开大师兄和二师兄的玩笑!”
众人立刻缄口不言。
乔生嘟囔着:“能休息好才怪!”
乔安瞥一眼乔生:“乔生你别阴阳怪气的。”
乔生冷言冷语地税:“我这可不是阴阳怪气,我这是在替二师兄打抱不平啊!”
二奎冷冷地:“乔生你闭嘴!”
乔生愣怔地反问道:“咋了?”
二奎瞪一眼乔生,愤愤地:“你别再了行不行?没缺你是哑巴!”
乔生眼睛一瞪,气愤地:“哎!我二师兄,你这可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二奎厉声道:“你骂谁是狗呢?”
乔生一听,更诧异了,冷冷地:“哟呵!你这是发神经呢!”
二奎不客气地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你再一句!”
“我你!你……”乔生发火了,正要动手,突然平静下来,冷冷地自嘲:“我管你闲事干嘛我?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乔安瞪一眼乔生,恨恨地:“你这就是吃饱了撑的!”
乔生有些自言自语,但却有意提高声调,阴阳怪气地:“我这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二奎气不打一处来,发火道:“你还!”完就要上前动手。
乔虎看看二奎,再看看乔生,严厉地:“两位师兄到底这是咋了呀?这么多师弟可都看着呢!都吃枪药了?”
大家全都默不作声了。
乔虎看看乔生,嗔怪:“乔生师兄,一就你事儿多!”
乔生委屈定反驳:“村长啊,都看我不顺眼啊!咋就是我事儿多了?”
乔虎严肃地:“那你,究竟咋了?”